没有名分,没有主事的资格,这就是她态度转变的原因?
顾岩廷不说话,映月一颗心便七上八下的打着鼓,过了一会儿,映月扛不住了,重重磕了个头说:“奴婢知错,求大人恕罪,奴婢愿意去向宋姑娘负荆请罪。”
映月说这句话的时候抱着侥幸心理,就算顾岩廷真的带她去向宋挽请罪,宋挽为了显得大度也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
映月心底的算盘打得好,顾岩廷却没按照常理出牌,直勾勾的看着映月,问:“上次她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映月没跟上顾岩廷的思维,不知道他问的上次是哪一次,小心翼翼的问:“奴婢愚钝,求大人明示。”
顾岩廷沉声说:“治家如治军,以下犯上者,按照军规当处军棍三十。”
映月脸上的表情寸寸皲裂,怎么也没想到顾岩廷会在这个时候用军规处置自己,她刚想求饶,便见顾岩廷站了起来,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说:“府上暂无小厮,这三十军棍当由我亲自执行。”
一炷香后,映月人事不省的被顾岩廷丢回下人院,他面沉如水,气场凛冽冷然,屋里的其他婢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顾岩廷森冷的目光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一字一句的说:“以后谁还弄不清楚府上究竟谁能主事,这就是下场!”
绝对碾压的气场让众人噤若寒蝉,顾岩廷离开后,所有人都涌到映月身边,看到她身上的伤后俱是吓得变了脸色。
顾岩廷回到主院宋挽已经睡下了,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白荷在门外候着,刚要福身行礼,顾岩廷冷声说:“跪下,好好反思今天做错了什么。”
白荷连忙跪下,顾岩廷径直走进屋里。
宋家被抄后,宋挽变得很容易惊醒,顾岩廷刚走到床边她便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床边有个黑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先一步做出反应,抄起枕头下面的剪刀刺过去。
顾岩廷对宋挽毫无防备,但身体早在战场训练出了异于常人的反应能力,本能的侧身避开,同时抓住宋挽的手腕轻轻一折。
“唔!”
宋挽闷哼一声,剪刀掉到地上,顾岩廷顺势将宋挽压到床上,卷裹着刺骨寒气问:“想杀我?”
理智回笼,宋挽听出顾岩廷的声音,连忙说:“这是误会,奴婢认错人了,中午奴婢在午睡,驸马闯进来过。”
顾岩廷松开宋挽,把灯点上,捡起地上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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