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宋挽当众拒绝了楚逸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宋挽吸引,只有许莺莺注意到,在宋挽说出拒绝之后,顾岩廷一直紧锁的眉头悄无声息的舒展开来。
他并不像他嘴上表现的那样,可以爽快地将宋挽拱手让人。
刘氏不懂许莺莺心中所想,压低声音说:“我看这小贱人与那卫阳侯世子的关系匪浅,你得让夏桃多留意她,若是能抓到二人苟且的证据,必然能让这小贱人再无翻身之地。”
许莺莺光顾着看顾岩廷了,并没有注意到楚逸辰和宋挽之间的暗流涌动,讷讷的说:“世子殿下不是说只是开个玩笑吗?”
刘氏恨不能把许莺莺的天灵盖打开把自己的脑子装进去,她剜了许莺莺一眼,说:“世子殿下的眼睛都快黏那小贱人身上了,你除了顾岩廷难道就看不到其他人了?”
“……”
许莺莺被说得脸热,支支吾吾的说:“我没有。”
刘氏暗暗翻了个白眼,压着脾气说:“听我的,回去让夏桃好好盯着这个贱人,一旦抓住这个贱人的小辫子,就算不要她的命,也要把她从廷尉府赶出去!”
许莺莺抿唇,没再像一开始那样反驳刘氏的话。
回到廷尉府,宋挽被打发去生火烧水。
没人帮忙,宋挽花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把锅装满,刚准备生火,顾岩廷绷着脸走进来,到了跟前,宋挽闻到有些浓郁的酒气,不知道他今天在宴上喝了多少。
顾岩廷周身的气压低沉,隐隐带着怒气,宋挽怕他又嫌自己笨手笨脚,连忙说:“奴婢这就生火,大人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先煮点醒酒汤?”
顾岩廷冷笑,说:“哭丧着脸给谁看,不是你自己要回来的吗?”
顾岩廷的语气满是嘲讽,宋挽心头一紧,说:“奴婢没有。”
话音刚落,下巴被扣住,顾岩廷迫使她抬起头,嗤道:“明明都要哭出来了,还说没有,当我眼瞎好糊弄?”
顾岩廷的力道颇大,宋挽吃痛,眼眶很快红了,眸底浮起一片雾蒙蒙的水气,顾岩廷像是抓到罪证,手上力道更重,恶狠狠道:“那么喜欢他怎么还能爬别的男人的床,还是说你生来就是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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