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剧情对于不听话的儿子选择放弃?
阮恬搞不懂, 她这个人就是有点最大的好处, 从不去为难自己,既然能够写上名字,她再次拔开笔帽,落笔写。
断断续续的写着, 阮恬中途点了支烟,没吸两口,大多时候, 那一支烟被她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凭空往外升起一股白雾, 阮恬依旧埋首。
嗒吧——
烧的过长烟灰不堪重负的落在她手背上,阮恬回神,慌乱的捻灭手里的烟,吹掉手背上落得烟灰。
已经烫了一个红点。
阮恬用指腹搓了两下,红点隐隐作痛。
她抿着唇,看着满篇几乎算得上密密麻麻的沈羲和三个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两秒后,她翻过一页,重新开始写,这会她矜持的只落于纸上寥寥两句话。
铛铛——
身后衣柜被人扣响,不等阮恬开口,沈羲和已经推开衣柜门,开口道:“我能进来吗?”
阮恬不慌不忙的收了信纸在沈羲和跳下衣柜之前塞进信封里,反问:“我说不,你能回去吗”
“不能”沈羲和走出衣柜,阮恬正将信纸折起装进信封,他大大方方的露出没有偷看到信内容的惋惜,挑这个时间过来就是为了看看阮恬给自己写了什么。
他直接爬上床,枕着阮恬的枕头,撇嘴不屑道:“今天不让我看,明天我也知道内容是什么。”
阮恬淡定回嘴:“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写给你的。万一是……”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从旁边丢过来,阮恬避开,还没来得及笑,有一个枕头丢了过来,正砸中她的后脑勺。
阮恬:……
沈羲和冷笑一声:“没有万一。”
阮恬站起来,居高临下俯瞰着沈羲和,她将长发笼着,不需要皮筋就绾在一起,露出一截如玉似的天鹅颈,肩线削瘦笔直,笑了一声,出了房间。
下去放信的时候正撞上盛望月,她刚关上了周苏的箱子,对上阮恬的目光,她低头看了眼阮恬手里的信,说:“我猜这次还是只有你们两个。”
阮恬但笑不语,她把信放进沈羲和的箱子。
阮恬:“我一直以为你是选项灵活的人。”
盛望月:“现在呢?”
阮恬:“还行。”
两人从二楼分开,阮恬打开门进去放进,沈羲和已经在她的床上睡着了,睡得格外熟,侧着身体,双腿弓着,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阮恬上前关了台灯,只剩下月光落进房间内,增添了一丝光线。她躺在另一侧,刚躺平,身旁的人不自觉的像是刚出生还没睁开眼的小奶狗一样,循过来,将脸埋在她肩侧,沉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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