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鞭伤,锁链……隐秘的癖好。
这些字眼连起来,不由的让花陵如坠冰窖。本来打算母亲在与赵云寰谈完之后,找她说说话的,顿时也没了兴趣。
回去的路上,花陵无精打采,花朝飞也是满脸不悦。
她没想到赵云寰十分固执,竟然提出若是花朝飞干涉她纳后,那她就顺便给花小公子赐个婚做威胁。这种情形,她还怎么提让花陵入宫的事。
“陵儿啊……你入宫的事,恐怕要,容后再议了。”花朝飞原以为花陵会跟以前一样又哭又闹,不依不饶的。结果回头一看,花陵偏着头,一直盯在马车的窗户上,神游天外去了。
“陵儿……”
花陵忙转头:“怎么了母亲。”
花朝飞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就见花陵眉目低垂,吞吞吐吐的道:“还是,让孩儿再想一想吧。”
“……”花朝飞虽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她对赵云寰固然有结亲的意思,但还要看花陵的意见。况且以华陵跳脱的性格,皇宫那种吃人的地方,还真不一定适合他。
花陵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上床以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被人锁在一个不足人高的铁笼子里,瑟缩在一角。笼子就放在昏暗的房间里,他抬头一看,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其中的一根长鞭,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血。
花陵觉得浑身痛不可言,他从笼子里跪爬了几步到门前,沾血的五指使劲摇晃着铁门,不停的呼救。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龙袍的女人逆着光出现在他面前,花陵恐惧的抬起头,缓缓喊出了她的名字。
“赵云寰……”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六章
而这边疏雨刚把花家一行人送出府门, 就被萧清绝拦住了脚步。此时他身上的水还未干,衣衫贴紧腰身勾勒出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 疏雨只抬了下头就立马转向了别处。
“我的环佩呢,还我……”
“……”疏雨莫名其妙的从怀里掏出来依旧潮湿的环佩递给她,不明白这人又在作什么妖。
萧清绝难得大方的解释:“你家主人既给了我,自然是我的东西。”说着,得意洋洋的将它挂在了腰间。
果然,他在湖边的一通表演,全都是骗人家单纯的小公子来的。
疏雨自问对这人还算有些了解, 所以适才才会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只是可怜了她的主子,在花小公子心目中的形象, 只怕全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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