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晴说:“你怎么知道的?”
孟逢川说:“客栈老板说的,抱歉。”
姜晴摇头,轻松地说:“不是,我对他已经没有感情了,其实早该分开了。”
他便认真答她的问题:“有的。”
姜晴笑说:“对,有的,只是还没遇到,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
孟逢川说:“你怎么知道你遇不到?”
永恒一词太过久远,他未曾做到的事情不愿意夸口保证,可他对她的爱至少已经穿越了世纪。
姜晴说:“你有谈过很多年的感情么?这种感情结束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很累,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就是觉得很累,更懒得去开始新感情。”
孟逢川摇头,他确实没谈过。他只是想说:“你会遇到的。”
“那借你吉言了。”姜晴为他的认真忍不住发笑,旋即又突然发问,“你这次来大理散心,是因为失恋么?”
“不是。”他否定得干脆。
她问得直白,道歉也爽快:“抱歉,因为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就问出来了。”
他说“没关系”,找了个人少清静的地方,靠着湖边公路停下,打算叫她下去走走。
姜晴想到自己刚刚一时感慨说出的话,后知后觉有些矫情,低声说:“跟你说这些有些交浅言深了,我就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她不知道他有多乐意听她说这些,孟逢川说:“不浅。”
姜晴不解:“什么?”
“交情不浅。”他生怕自己的话显得唐突,补充道,“我们应该算……朋友?”
姜晴朝他灿烂一笑:“当然算。”
两人在洱海边散了会儿步,接着继续环湖而行,路过喜洲古镇停留了两个小时。
她随身拎了个轻便的托特包,下车前从里面掏出了把遮阳伞,孟逢川等她把伞打开,伸出了手:“我帮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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