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宇愣了一下:“但是会客厅里就是全部的人了。”
齐盈盈和蒋炎都一脸状况外,薛芜没说话,但是神色闪过一丝了然。
阮秋这话一出总导演就心道完了,果不其然,阮秋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想仰天长叹:“园丁没死,他就藏在酒桶里,他才是【杀】人的凶手。”
【???你再说一遍?】
【什么东西?我不信!】
【所以阮秋在木桶前停下就是因为发现里面藏了人吗?我的天,我光回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好恐怖,鸡皮疙瘩起来了。】
【确实好恐怖,藏在木桶里的人透过小孔盯着你,你却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跳出来“杀”你……】
【证据呢,证据在哪??】
阮秋在叶星宇三人震惊的视线里继续小声说:“我们之前的猜测有误,并不是所有人都和这件事有关。现在找到的线索全都对上了,男仆长说过园丁是夫人最忠诚的仆人,他对夫人肯定也有着狂热的崇拜,这种崇拜逐渐演变成了一种病态,他将夫人视为天使,视为最圣洁的东西,而我们就是需要被清理掉的人。”
齐盈盈白着脸和同样脸色惨白的叶星宇靠在一起瑟瑟发抖,蒋炎也默默往他们那边靠了靠。弹幕飞速刷着,热度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点。
阮秋指了指其中一间打开的客房门,床头柜上的鲜花娇艳欲滴:“你们看,男仆长也说过,园丁在玫瑰花开的季节,每天早上都会送花进来。我在白小姐的床头也发现了鲜花,园丁在这里肯定干了不少年,指不定曾经从上一任男仆长和女仆长那里拿到过开房间门的钥匙。”
“女仆长和男仆长也对夫人的崇拜到了病态的地步,哦对,还有那个酒鬼。”阮秋说,“我觉得女仆长和男仆长应该不是帮凶,他们那个状态不像是知道园丁做的事的样子,但是酒鬼是园丁的帮凶,他藏匿了园丁,刚才还准备【杀】我。”
薛芜立刻皱起了眉头:“你没事吧?”
“没事。”阮秋摆摆手,“暂时先不说这个。”
“我猜他们其实准备在晚宴上动手,但是当时太混乱,主人又帮我很快点燃了烛台,所以他们没找到机会下手。他们为了实施这个计划,让大家都认为我们的【死亡】是夫人做的,故意营造了灯灭的氛围,”阮秋想通了一切,语速越来越快,“园丁一个人搬不动烛台,所以酒鬼就上阁楼帮他,所以阁楼才留下了酒鬼身上的酒气。”
“我之前以为阁楼地上那排一深一浅的脚印是因为酒鬼醉了酒,走路不稳踩出来的,但其实不是。”阮秋回忆着园丁的状态,“那是园丁的,因为园丁有一条腿行动不便,所以才会踩出那样的脚印。还有被剪断的蜡烛上,那点红色的印记……”
“是园丁剪刀上的铁锈。”薛芜和阮秋异口同声地说。
阮秋见薛芜和她想的一样,更加有了信心:“而且白小姐是在花房摘的白玫瑰,在那时她就被园丁盯上了,在他心里,对夫人本人的冒犯比鸠占鹊巢她的庄园更让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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