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该为何也将何问扔入河中?”孟长陵一个眼神,妙法便上前察看尸体,古小米身上的淤青确实是死前留下的。
“何问,孟大人问你话呢,胡该为什么把你扔到河里?”张兴宁倒是有耐心但看何问的眼神透着一丝阴冷,让何问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坚持之前的说辞。
何问:“因为我不小心捅了他船上的麻袋,麻袋里有大米,大米漏出来了,他很生气就跑过来把我扔到河里。”
阿武过来附到孟长陵耳边,那天漕帮正巧要给米铺的张掌柜运送十袋大米到青州,有一麻袋大米漏了。
“你这个小孩子心肝真是黑透了,就不应该救你!”胡该怒不可遏,官差按着他才没有过去打小孩。
孟长陵:“那请问这位小友你是用什么东西捅破了米袋?”
何问:“用木棍,我用尖尖的木棍捅的麻袋。”
“那木棍呢?”孟长陵语气温和。
何问:“我捅了麻袋害怕就把木棍丢河里了。”
阿武无奈地眨了眨眼睛,米袋上面的口子是木棍之类有些尖的东西捅破的,孟长陵感叹还真是滴水不漏。
张兴宁很自信,“孟大人你还有什么疑问?”
孟长陵:“暂时没有了,但犯罪嫌疑人翻供这个案子还有一个疑点,所以还不能定罪。”
“证据确凿为何不能定罪,下官无能怕是无力再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胡该是无辜的。”张兴宁不想再拖,要不是孟长陵插手前天他就结案了。
“张大人能力不足,可以请我们大人来协助调查!”妙法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张兴宁,张兴宁脸都僵了。
妙法:“何问和古小米不和,古村的村民都知道。有的小孩就是天生的坏种,后天怎么教都教不好,可能是恶鬼转世来祸害人间吧。”
何问第一次被别人这么说不由哭起来了,“你才是坏种,你才是坏种,我不是坏种,我不是坏种!”
“儿子不哭,不哭啊,这个道姑胡说八道的,不哭了!”何西像一个慈父一样安慰儿子,“不哭了,回去,爹给你买糖吃。
妙法:“何问虽然是小孩但也有杀人动机,这是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就是古助你家跟何西家经常闹矛盾,难道你就不怀疑是何问推你儿子下河?”
古助立即反驳,“我儿子长得比他壮,他一个矮老鼠哪来的力气推我儿子下河!”
妙法:“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如此袒护仇家,说是仇家有些严重了,是不和之家的儿子,这很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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