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的嗷叫,不就是被牛踩了几脚吗,命都这么贱了还会在乎这几脚吗,李茂真想叫人撕烂他们的嘴。
李茂:“本公子是看得起你才玩你的牛,你应该感到幸福才是。还有你们这些人鬼叫什么,你们的老爹儿子又没死鬼叫个屁!”
李茂站在公堂之上不断咆哮,骂了受害者还要骂孟长陵,“小孟大人是吧,听说我未来姐夫是你师兄,你懂不懂事啊,我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拿把椅子给我坐。”
“你,对,就是你,一个女人家家做什么捕快,快去给我拿椅子来,不是凳子,是椅子,我要那种靠背的!”李茂指使起善鸿来,“拿了椅子,再去倒茶,站半天我都渴了,去啊,聋了,怎么不去!”
“你还真以为本官是请你来做客的?”孟长陵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纨绔子弟,只是太久不见了有些陌生,“李茂袁留既然你们二人承认当街斗牛伤及百姓的罪行,那便签字画押。”
李茂:“你算老几,凭什么要本公子签字画押,不就是女帝的一个男宠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茂对靠女人才当上官的孟长陵很不屑,一个大男人竟然靠要女人睡爬上来简直笑死人了。
李茂不签字画押,袁留也不签字也不画押,虽然他是参与这件事了但有李茂顶着他不怕,一脸傲气的,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
人证物证俱全,他们也已经承认自己的罪行,孟长陵自然可以来硬的,“来人,这两位公子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忏悔到手脚发抖,帮他们扶手签字画押。”
几个捕快一起上,按着李茂和袁留的手在罪状书上签字画了押。
“孟长陵你敢逼供,我爹是刑部尚书,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李茂当堂咆哮嘶吼要让他爹过来收拾孟长陵,孟长陵自然不会给他机会让人将他们两人收监关押。
李茂抢夺百姓公牛、在闹市斗牛伤人被判刑两年,赔偿受害人共计五百两银子,袁留是从犯,怂恿他人抢夺百姓财物鼓动他人犯罪被判一年,赔偿受害人共计三百两。
孟长陵亲自带人去李家要钱,李贤得知小儿子被判刑当场就气炸了,李贤以为孟长陵会给自己几分薄面,可是孟长陵这个小白脸连他师兄的情面都不给重判了自己的小儿子。
李贤面带阴翳、两只像老鹰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孟长陵,“孟大人果真是公正廉洁,连本官都不得不佩服,佩服万分啊!”
孟长陵接受李贤的称赞,“李大人教子无方,下官便代为管教,令公子顽劣不堪一共要赔偿受害人五百两银子,还请李大人这个做父亲的愿意为自己儿子的行为付出代价。”
李贤:“要是本官不给这五百两银子,孟大人是不是连本官也一起抓起来?”
李贤从未见过这么狂妄的后辈,就连丞相傅庭燕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这个孟长陵竟敢如此嚣张,自己就要和他犟到底!
孟长陵:“下官只是在执行大虞的律法,如果李大人坚持不配合那下官只好上书陛下,让陛下亲自为受害人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