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青钓鱼很有一手,不一会儿就有四条大鱼上钩了,他扭头见小妻子愣愣的,还以为她觉无聊了,想了想,便收杆作罢。
他先把鱼竿水桶还回去,就地找了根草茎,穿过鱼鳃把鱼吊起来。
做完这些,他才回去叫盛黎娇。
谁知他才碰到人,盛黎娇身体一颤,竟直接跳起来,她仿佛忘了身处何地,一把抱住洛长青:“夫君我想到了!”
“呜呜呜夫君我知道怎么做了,夫君你怎么这么棒!”
她莫名兴奋起来,手脚并用扒在洛长青身上,高兴地直跳脚,最后兴奋到了极点,吧唧一口亲在洛长青脸上。
“……娇娇。”洛长青声音微哑。
“咋啦!”盛黎娇还没意识到问题。
直到耳边响起接二连三的轻笑,她终于回头,只见左右乡里都在捂嘴笑着,摆着手:“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哈!”
人生苦短,一闭眼也就过去了。
盛黎娇表情垮下来,慢吞吞地从洛长青身上下去,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故作贤惠地把洛长青手里的鱼接过来,然后甜甜一笑:“夫君,我们回家吧。”
“各位叔叔伯伯,有机会再见。”
她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往洛长青身边一站,看着没什么动作,实际上手指已经摸到洛长青腰间,不动声色地一掐:“走吗,夫君?”
“走,这便走!”洛长青忍笑,顺从地应着。
回去的路上,盛黎娇一脸生无可恋,连找出新法子都没办法治愈她受伤的心灵。
回到家,洛长青跟她要鱼,还问:“是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盛黎娇一顿,恶狠狠地看向手中的鱼——
就是因为这几天鱼!
她咬牙切齿:“一半清蒸一半红烧,剩下的一条做烧烤!”
“哈哈哈好。”洛长青爽快应了。
河边的社死让盛黎娇足足萎靡了半日,要不是记挂着她的黄瓜苗苗,怕不是要再萎靡一段时间。
而现在,她把洛长青叫去西厢。
三格黄瓜苗苗都已经发芽了,看上去弱弱小小的,仿佛一碰就能死掉。
盛黎娇蹲在旁边说:“夫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想订些木管,就跟上面的管路差不多,但木管是埋在土下的,每隔一段距离,在管上扎些小孔。”
“然后把肥料和水混在一起,从木管里灌进去,通过小孔渗出来,直接在土里散开。”换言之,也就是改良版的滴灌。
无土栽培除了固体基质外,水培同样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