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柳氏挑了挑眉,轻轻笑了笑说道。
元梓忧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好好想一想,我表演什么才艺吧!”
柳氏有些心疼,但是没办法,寿宴上,各家的贵女献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忧儿,我这两日也细细的想了想!”柳氏便说道:“实在不行,你便舞鞭吧,宫里不让带刀剑,但软鞭还是可以的。”
“好,娘,我细细想想!”元梓忧心念一转,猛地想到了自己的琼浆阁,心里便有了主意,笑道:“肯定不能丢了咱们大将军府的面子!”
柳氏笑着摸了摸元梓忧的头发:“咱们将军府的面子,还不需要你一个女孩子来争!”
“忧儿知道,娘是担心忧儿在宫里展示不出才艺,被人笑话!”元梓忧靠着柳氏笑道:“娘,您就放心吧,没人会笑话我的,敢笑话我,那就上鞭子!”
“你啊,那可是在皇宫里,小心触怒了贵人!”柳氏闻言唬了一跳,赶紧说道。
元梓忧忙点头:“放心吧,娘,忧儿有分寸!”
柳氏闻言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后日你可一定要收敛一下你的脾气,那是在宫里,若是真的触怒了贵人,只怕你爹都救不了你,知道吗?”
“哦,知道了,娘!”元梓忧忙一脸乖巧的应了。
而与此同时,城西元家。
元梓彤带着连翘来到正房,对着正在喝茶的左氏恭敬的福了一礼:“彤儿给母亲请安!”
左氏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虽然是左家的庶女,却自小是个心高气傲的,憋着劲儿的要嫁个高门大户、哪知道却因为嫉妒嫡姐,跟姨娘抱怨了几句,不知怎么的传进了嫡母的耳朵里,从而惹怒了嫡母,竟是以侍疾做借口,生生的拖了她三年。
直到她今年十九岁了,若是再不出嫁便会惹人非议,嫡母才由着父亲将她嫁到了这元家。
左氏本来并不愿意,但是到底拗不过父亲和嫡母,只得含着委屈嫁了,心里安慰自己,虽说夫君官位不高,又是续弦,但到底是主母,并未与人为妾。
可就算再如何安慰自己,一见到元梓彤这个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继女,左氏心里就一阵阵的犯堵,也幸好这元家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才让她稍感慰藉。
左氏慢悠悠的吹了吹茶盏里茶水,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才慵懒的将茶盏放在了一旁的桌几上。这时,左氏才仿佛看到了元梓彤一般:“呀,竟是彤儿来了!”
说完,也不叫元梓彤起身,只责备自己的贴身丫鬟:“秋画,怎么大姑娘来了,你也不提醒我?”
秋画自是知道左氏的意思,忙福身请罪道:“夫人莫怪,是奴婢疏忽了!”
左氏训了秋画,这才笑吟吟的对元梓彤笑道:“彤儿快快起来,是母亲的错,竟是没看到你来,让你白白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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