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能非常快速地止疼。”
“嘁,止疼……”汪勃扇动的扇子停了,“止疼?”
疼痛原本是必须忍受的,如今若有一味药可以让疼痛消失,必受追捧。
而这药丸的配方,偏偏在南齐人手里。
“我会去给阿蘅送信。”汪勃正色道。
江宛对他颔首:“那就多谢了。”
反正这件事就会很快传遍京城,但愿余蘅早一刻知道,便能早一刻想到应对的方法。
只怕是毒非药。
“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马车?”
汪勃道:“我认得你的护卫啊。”
对了,他昨夜还说范驹丑来着。
范驹面无表情,默默撇过了头。
江宛噗嗤笑了出来:“你快去吧。”
送走汪勃后,江宛上了马车,对孙润蕴道:“如今前后都堵着,进退不得,不如咱们去酒楼坐坐。”
孙润蕴正不知在想什么,闻言道:“再好不过,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进了酒楼,并没有遇见沈望。
江宛与孙润蕴各自坐下。
江宛道:“去厨下看看,做两道清爽的菜端上来,且有的等呢。”
春鸢应声去了。
孙润蕴见屋内无人,才问:“今日那位公子与姐姐相识?”
“这个……”
总不能说是在青楼里认识的。
江宛想了想:“他是吏部尚书汪家的三公子汪勃,与我有过几面之缘。”
“是他啊……”
江宛见她两眼发直,不知想什么入了神,不由纳闷道:“汪家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汪尚书是个极有名的痴情人。”孙润蕴道,“少年贫寒,青年中举,只三十年便做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他老妻生长子时难产过世,他便再未续娶。”
江宛一听,觉得还真的挺难得的,但是很快她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不过汪尚书的妻子在生长子时过世了,汪勃又是谁生的?”
“汪三公子是庶子。”
“原来如此。”江宛挑了挑眉,没再接话。
孙润蕴见江宛隐有不屑之意,忙道:“不过汪尚书身边也只有一妾罢了,还是家中长辈做主给他纳的。”
江宛想了想,说了句公道话:“那汪尚书的确可称是不耽于美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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