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越扶着人站好,蹲下帮她穿好拖鞋带人去卫生间洗漱,“那你就劝人吃饭?”
长缨不好杯中物,但的确有口腹之欲。
而且对吃的还挺热衷。
“人活一辈子可不就是吃好喝好工作好嘛。”长缨看着递过来的牙刷,目光落在娄越脸上,这张脸她不能再熟悉,眉眼轮廓不止一次的在手中细细描绘。
“娄团长,你说我脾气很糟糕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娄越莞尔,“谁说你了?”
“嗯,那你要不要帮我揍他?”
娄越应答如流,“好。”
“你都不知道是谁,万一是我领导呢?”
“那趁着天黑找个机会给他套麻袋?”
长缨被逗得花枝乱颤,“你现在怎么这样了,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人都会成长的。
从懵懂无知到开窍,但占有欲却始终不变。
娄越看着镜子里的人,从背后抱住了正在刷牙的人。
“别闹。”长缨嘴里头都是牙膏泡沫,说这话时都带着几分含糊。
“军委下了命令,过两天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
长缨刷牙的动作一滞,“出国吗?”
“不是。”
发生在西南的战事让他找到了和长缨结婚的契机,但如今再度前往那边,却又不一样,“一直在那边练新兵,我这次过去算是轮值监督。”
各大军区先后派遣部队到那边作战,就是为了提高战士们的作战素养。
自己作为指战员,也应该到前线去。
长缨沉默了下,拧开水龙头冲走嘴里的泡沫。
刷了牙之后嘴里头带着微微的清凉,“什么时候?”
“后天一大早。”娄越也没想到会再派他过去,然而军委的命令不能抵抗,“明天下午部队集结,我跟钟婶说这段时间让她辛苦点,晚上的时候带着孩子来家里给你做饭。”
“不用。”长缨扭过头去,“我在食堂吃饭就行,就别让她来回跑了,回头周末休息的时候过来给我做个家乡小炒就行。”
长缨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我手指甲该剪了,你帮我剪指甲好不好?”
她的指甲一贯修剪的圆润,出自娄越之手。
男人不止能把菜切得整齐划一,修指甲也不例外。
“你这次去多长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