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特意跟章秋凝打了招呼,“妈我先回去了。”
娄越已经从陈彪身上把大包小包拎了下来,解放了拎包小弟的工作。
“章阿姨我也先回去了,等下次再来什么好玩的我给您打电话。”
“诶小陈你别走,我还没请你吃饭呢。”章秋凝说着瞪了儿子一眼,都怪这混世魔王要不是他自己能这样?
“不用不用。”陈彪连忙追上长缨,“长缨姐,这是咋了呀?”
“没事,辛苦了,想吃什么中午我请你。”
陈彪跑了一上午,现在就想吃点大鱼大肉,“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小饭馆里的客人陆续离开,娄越二进宫让老板有些奇怪,但很快还是准备两样小菜。
“这里的饭菜味道蛮不错的,你尝尝看。”
章秋凝没有动筷子的意思,“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并不觉得自己当初改嫁有什么错,娄越爸爸已经去世了,自己守着一个牺牲了的人过一辈子吗?
她不太会照顾自己,找一个人照顾自己和娄越不挺好?
但她还是对娄家有些亏欠,原本想着看到娄越成家立业,回头有了孩子这亏欠就能够弥补上,然而这混账东西都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知道了还问什么。”一海碗的刀削面并没有让他十分饱,娄越又吃了起来。
章秋凝捏着玻璃杯恨不得把水泼到他头上,“娄越,你做这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我!”
忽然间拔高的声调让小饭馆里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娄越是谁?
市委傅长缨书记的丈夫,军区的师长,这个姓比较少见,能重名的概率更是少之又少。
这么指名点姓的一嗓子,其他人不看过来才觉得奇怪。
“结婚是我跟傅长缨之间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娄越神色坦荡,“你有你的家庭你的丈夫你的继子继女们要照顾,你有你的工作要忙碌,不需要再分心给我。”
“我一直觉得你活得通透,和继子女处理好关系,聆听他们的烦恼偶尔也会给出一些小小的建议,但并不真正的插手他们的生活事业。这样的确不错,别人都觉得你傻人有傻福,但能把日子过明白的人又有几个?他们远不如你,所以只能从这件事上下手,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优越感。”
“既然不会插手其他人的生活,哪又何必插手我与长缨的生活呢?您真的觉得插手了我就会听您的吗?”
章秋凝有些生气,“我没有想指手画脚的意思,可是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传出那话去?”
她到底顾忌着这边还有其他人在,没把这话说明白。
着急忙慌的把人拽出来这小饭馆,章秋凝看着比自己不知道高了多少的儿子,“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影响你的名声。”
明明没问题,非要把这么个罪过揽到自己身上,生怕别人不闲言碎语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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