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知道疼就好,疼了才会长记性。”
章秋实觉得这两公婆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一样的心狠手辣。
他刚想要说话,就听到傅长缨点评自己,“娄越还真是有强迫症,这俩拳头印还挺对称的。”
章秋实:“……”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们两个!
走了。
再来金城,他就是小狗!
章秋实愤怒的离开了。
因为被打成猪头,在火车站被人拦下,最后还是长缨打电话过去帮他顺利通关,搭上了回首都的列车。
长缨回家后跟娄越说起了这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这么打他你的手就不疼吗?”
抓起娄越的手,长缨仔细研究了一番,“我给你上点药吧。”
娄越不由莞尔,“傅主任在心疼我?”
“对啊,不心疼你还能心疼别的男人吗?”
娄越体质挺特殊的,身上不怎么留疤痕。
不过看着破了皮的手指骨,长缨觉得上点药也挺好,“也就是他蠢,要是他真恼了去部队投诉你怎么办?”
“那往后见一次打一次。”
长缨:“……还是你狠。”
这种事情,她反正做不出来,打人还嫌自己手疼呢。
红花油一点点在他手背上涂抹开,长缨十分认真的上药,“我总觉得章秋实这次过来,是被人怂恿的。”
范海良的位置被人惦记着,潘向明难道就没有树敌?
潘向明管教家人甚是严格,倒是不会出现这种幺蛾子。
但章家就又不一样了。
除了章春华靠谱些,其他章家人可真没几个靠得住的。
“这件事我已经跟潘叔叔说了,往后他会加强看管。”
“那就好,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有时候还真是身不由己。”
章家这还是接受过教育的人家呢,思想水平都提不上去,何况那些不认识几个字没知识没文化的人呢。
娄越抓住她的手,“老爷子死得早,他若是还活着倒也没那么多事情了。”
“说不定活到今天看到这些不肖子孙,又被活活气死了呢。”
娄越闻言莞尔,“所以爷爷奶奶他们就活得极为洒脱。”
长缨听到这话愣了下,“是啊,他们一直都很想得开,很开明的。”
一直以来,他们从来没想过劝说自己和傅国胜他们和解。
虽然那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等明年新的市长选出来,我兴许就可以轻松一些,到时候我想回家去看看。”
这个家,是傅爷爷他们住的乡下小院子。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长缨迟疑了下,“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他们俩没孩子这件事在太多人看来都不可思议。
尤其是早前一直放话都是说娄越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