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认识肯定是有交集的那种。
她有交集的不外乎三个人。
潘向明,范海良还有就是计淑华。
“所以是苗花姐听错了,那位想入干股的人是姓计没错,但是计划的计。”
“是啊,就是那个计行长的娘家人,来找苗花说要跟章春华一起开厂。”
陈彪是服气的,那人怎么就那么大的脸,说什么亲姑姑是银行的行长,有他出面往后找银行贷款就方便多了。
“还是要入干股,不过我把他打发走了。”
陈彪最不吃这一套,他又有意在苗花面前表现一番,三言两语就把人挤兑走了。
“我就是觉得这人就是挑软柿子捏,他们不敢去找章春华的麻烦,毕竟有潘家在完全可以不搭理他们,所以就想着找苗花直接施压。那人说什么得罪了他,回头就甭想从银行借钱。笑话,这服装厂苗花他们就是出技术入股,归根结底还是章春华来经营,他们敢得罪章春华吗?”
之前章春华离婚官司闹的满城风雨,他不信这个人没听说。
“纸老虎而已不用在意,而且章家还挺有钱的,现在银行能把借钱的当祖宗,也不存在借不了钱的问题,不用担心。”
陈彪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然他也不敢把那人给赶出去。
“长缨姐,我们政委现在咋样,养好伤了吗?”
长缨笑了下,“他最近忙着呢,一直在军区我也没怎么见他,大概好了吧。”
“军区?又不阅兵他忙啥。”再说了,国庆节这不已经过去了吗?
“忙战事分析啊,你难道没看新闻?西亚那边打起来了。”
陈彪虽然在首都,但前面是老娘舅离婚官司,后面是新服装厂建设相关事宜,还真没怎么看新闻。
“打仗了?那对咱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他虽然是部队出身,但到底只是一个警卫员,又被安排去做秘书,对战争并没有什么敏感度。
“怎么没有?”长缨笑了下,“忘了咱们还有个副食品厂。”
陈彪当然记得,他一下子瞪大眼睛,“你是说咱们那些副食品被卖到了战……”
我的天呢。陈彪年轻今年才二十五周岁不曾真的经历过战争,但在部队的时候听说过这种事情,战争期间生产经营效率会急速下滑,粮食、生活用品都会价格上涨,如果战争持续时间长了很可能出现暴涨。
当初抗美援朝时,国内的一些资本家就趁机大赚黑心钱,为此还坑了好多战士。
后来国家严抓这事很快把局面稳定下来。
可国外不是计划经济啊,要是有黑心的资本家想要从中渔利……
“唉,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普通老百姓。”
“是啊。”长缨自然清楚,毕竟“亡,百姓苦”嘛。
这样的苦难,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同胞曾经经历过。
“人道主义上我们深表同情,但该赚的钱还是要赚。惹起战争的不是我们,也用不着我们反思什么。倘若真需要反思,那咱们要思考的是如何多挣钱发展军工,省得日后再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