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娄越把她的脑袋摁回去,“没怪你,怪我之前忙没跟她说清楚,这件事回头她要是问你,你不吭声就行了。”
长缨觉得娄越在使坏,“你是不是说了什么没跟我说?”
虽然?说了几句话,不过看起来章秋凝并非不讲道理的人。
甚至还很通情达理。
“听我的就行,不然回头被缠上没完没了。”娄越这都是经验之谈,“我骗你做什么?”
“我没觉得你在骗我,就是觉得你在骗你妈的钱。”
娄越手下微微重了一些,连带着把那根碍眼的白头发给拽了下来,“你真聪明,闭上眼睛冲头发。”
有人帮忙洗头,而且还十分周到的给擦干头发。
长缨倒是没怎么费劲。
就是拆纱布的时候,娄越屏住呼吸的样子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娄越,你至于这样吗?”
就是被划拉了一下而已,没那么严重好吗?
伤口结了痂,细细长长的一道不算多美观。
娄越小心地擦去周围药膏的痕迹,“恢复的挺好,应该不会留疤。”
“又没人关注我的脖子。”
“怎么没有?”娄越叹了口气,“傅主任,你也是有人心疼的,别总不把我当人看成吗?”
“你本来就不是人。”
“那是什么?”娄越笑着问道:“禽兽吗?”
“我可没说。”长缨刚说完就被温热的毛巾捂住脸,下一秒就在她脸上乱揉,这男人在报复她,可这话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啊。
“真要是禽兽,现在就办了你。”
长缨听到这低低的声音笑了下,“娄师长,咱们夫妻之间是不是该真诚点?”
真诚这个词一出来,娄越有点拿不准长缨什么意思,“我对你不真诚吗?”
“嗯。”长缨扭头看他,“你拔了我多少根白头发了?”
饶是娄越机敏,被这么一问也愣在那里,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长缨叹了口气,“你怎么也做这掩耳盗铃的傻事。”
头发白就白了呗,有啥好遮遮掩掩的。
“我难不成还以色侍人了?”
“别胡说。”娄越叹了口气,“是我没跟你商量。”
他?是觉得长缨还那么年轻,怎么就……
“你怕什么?怕我接受不了吗?”长缨十分坦然,“娄越同志,我怎么算工作也有十年了,是一个合格的党员战士,没那么脆弱。”
脆弱的不是长缨,是他的不安。
“你做错了事,我罚你不为过吧?”
娄越看着她眼睛滴溜溜的转,没多大会儿就想出了惩罚措施,“罚你给我洗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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