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有本事把她男人给杀了去。”
出轨的是她丈夫, 竟然拐弯抹角把这口气撒在自己身上。
有毛病吗?
娄越看着怒不可遏的人,“这件事不会大事化小的。”
他不可能让长缨忍气吞声, 哪怕为此要对上的人是省里的头号人物,他也无所畏惧。
“我知道。”长缨伸过手去, “谢谢娄师长为我主持公道,有这心就够了,尽力而为别勉强自己。”
长缨倒不是怕, 但鸡蛋碰石头总会惹得一身骚腥。
除非中央有意要给他们换领头羊, 不然梁主任的地位还真很难动摇。
但是靠男女关系这一条,压根扳不倒他。
娄越看着她脖颈处包扎的纱布, “疼吗?”
“还好。”
就是酒精消杀的时候有点疼,后来就好多了。
“医生说大概会留疤。”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又不是在脸上, 回头换个合适的发型遮掩下就好。
“我回头给你找药膏来,效果不错。”
“真的?那咱可以考虑批量生产回头卖到国外去。”
娄越:“……傅主任能不能认真点?你现在是病人需要休息。”
怎么满脑子的生意经, 连药膏都不放过。
“疼,睡不着。行了你去忙你的,让小陈陪我说话就行。”
陈彪:原来长缨姐你还记得我在这里呀。
你们两口子可真不拿我当外人。
娄越还真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把陈彪喊出去交代了几句。
没多大会儿,小陈秘书一脸便秘色的进了来。
“要给我读书吗?”
陈彪一脸震惊:“长缨姐你听见啦?”
没听见,但娄越哄人的法子不外乎就那些,还能猜不出来?
只是他念书时嗓音低沉,犹如松涛阵阵催人入眠。
陈彪念书时怕不是要慷慨激昂,把自己一腔热血都给激发出来。
长缨笑了笑,“咱们继续聊咱们的,不用管他。”
陈彪有些迟疑,“要是娄哥回头问起来……”
“在这个家里,我还是说了算的。”
陈彪肃然起敬,“长缨姐你比我们军长都厉害。”他都拿捏不准娄师长呢!
感慨一番后陈彪想起了刚才正在聊着的事情,“长缨姐你是想着跟哈啤合作?”
两家啤酒厂对比而言,其实陈彪觉得跟青啤合作更方便些,毕竟哈啤不缺市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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