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猜测了些。
“我可能忘了跟你说一回事,你.妈给我发了压岁钱。”
娄越:“……我好像从来没收到过她给的压岁钱。”
“不碍事,我分给你一半嘛。”长缨十分大方。
娄越瞧她进屋,还以为是去拿钱,谁知道人拿了一瓶酒出来。
“过去半年多承蒙照顾,我敬娄师长一杯酒。”
这话说的有点古怪。
娄越正想着,余光瞥见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第一次有人专门等着我一起吃年夜饭。”
饮了酒的人眼底似乎有星星,“这第二杯酒,我敬你。”
那是从刘军长那里弄来的茅台,娄越平日里不喝酒,没想到竟是被长缨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两盅。
白净的面皮上都染了薄红,娄越阻拦她,“你酒量不好,别喝了。”
长缨打开那只手,“你不就是想看我喝醉吗?娄越你真以为我醉了吗?清醒着呢。我给你唱歌好不好,我唱歌可好听了。”
家属院这边建设倒是没偷工减料,又是西北地区的城市,墙皮厚的很,隔音效果也还行,只要长缨不去开窗对着院子喊,倒是没啥事。
只不过长缨唱的歌让娄越愣了下——
先是国歌然后国际歌,她起初还压着声音,到了后面竟是越唱声音越发的嘹亮。
再厚的墙也拦不住了——
扰民。
先是隔壁,“搞什么吗?还让不让人睡了,就算是领导也不能大半夜的唱歌呀?老周你干嘛?”
隔壁传来的歌声隐隐约约,可那是再熟悉不过的歌词——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睡吧。”周昌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嘴里头嘀咕着隔壁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歌词。
低低的吟唱声蓦的被打断,“要不,出去唱?”
周昌平讪讪一笑,“睡觉睡觉。”
他一定是疯魔了,怎么还被勾着唱起歌来了。
可一晚上,梦里都是英特纳雄耐尔。
要了他老命!
……
春节过后,长缨跟打了鸡血似的。
几桩过年积累的事情继续搞,一度弄得金城市“人人自危”。
“倒也不至于,没做亏心事至于怕我敲门吗?”
杨秘书深以为然,“这说明他们必然是做了亏心事的。”
长缨笑了笑,“该去查还去查,拦着的话也不要紧。另外过几天开会,把市委和市政府的工作划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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