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靠山村那么多次,林爱民对这边倒是熟悉, 瞅着情况不对当即顶了上去。
这么一下子让他肚子吃痛,好在是把领导给护住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被疯狗咬了吗?动不动就就撞了人。”
林爱民揉了揉吃痛的肚子,他有点后悔,或许应该等着公安局那边的人一块过来才对。
现在靠山村这边,还真指不定什么情况呢。
正想着,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是县里公安局的人姗姗来迟。
林爱民多少松了一口气。
觉得自己腰杆子都挺直了几分。
倒不是他心虚,只是这穷山恶水不定什么事呢,万一把这些群民惹恼了,他们动粗怎么办?
他一个老大爷们倒是没事,大不了跑呗。
这不还有傅主任这个女流之辈吗?总不能把人丢下不管吧。
公安局这边的到来让林爱民松了口气,枪杆子里出政权可是至理名言,啥时候都用得上。
大概是公安的到来让村民们感到害怕。黑伢子的二叔这会儿也不乱撞人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那里嚎叫,“我的家呀,我没地方住了,我不活了呀。”
公安局的人刚过来还没闹清楚啥情况,看着那哭天喊地的人,陷入束手无措的境地。
长缨神色平静。使了个眼色,让林爱民去搀扶那个老头。
只不过人似乎并不太想站起来,屁股下面跟黏着胶水似的不起来,坐在那里一个劲的嚎叫。
黑伢子看着这诡异的场面,心中的不安犹如裂缝一般不断加大。
他总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似乎被长缨看穿了。
年轻的女同志像是一面镜子,自己在他面前压根无处遁逃。
甚至于她可能知道的更多。
但现在开口的话,说什么呢?
二叔还在贯彻黑伢子的命令。
长缨见状倒也没再规劝,“愿意坐着就坐着吧,反正地上也不凉。”
她这话有点风凉劲,以至于村子里的人都愣在了那里,有几个年纪大的反应过来,纷纷指责,“你这小姑娘咋说话呢?”
“你这哪来的?怎么能这样跟老人家说话。”
黑伢子见状连忙解释,“这是市里来的傅主任,咱们市里她管事。”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让村民们气不打一处来,市里来的主任怎么了?那也不能对他们这样说话呀,活脱脱的瞧不起他们。
还有的更是拿出了宪法来,“咱们可是工农联盟的国家,工人农民当家做主。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欺负我们这些农民,我们回头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