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八岁的姑娘还是一支漂亮的花儿,嫩的能掐出水那种。
这段时间没农忙皮肤又养了回来。
只是太过于白嫩也不好,容易留给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坏”印象。
回头还得把自己捣鼓成熟点,这样跟人交流的时候更容易取得对方信任。
从火车上下来,曹盼军打算先去吃点东西。
“你还有钱吗?”
这问题可真是问对了。
“没有。”
曹盼军怒了,“那你一脸兴奋做什么?”
他怎么就对傅长缨抱有希望呢,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咱俩去公社的时候谁还带着钱?”
因为要紧急去市里,这还是朝公社那边借了钱。
这不,又花在了火车票上。
“走,姐带你去吃霸王餐。”
曹盼军听到这话有点慌,“你别乱来,这可是省城。”
“省城咋了,我有认识的人。”
“谁呀?”曹盼军好奇了一路,等到了省地质局才知道,傅长缨认识的人是那两个去了大湾村考察的研究员。
而现在,他们就在省地质局的食堂里吃“霸王餐”,准确点是免费的早餐。
“你们小同志动作可真迅速,这个同志有点面生,不是徐立川同志呀。”
长缨给人介绍,“曹盼军,盼望的盼。”
“难不成还是叛徒的叛?”从小到大,因为这名字曹盼军没少被人开玩笑。
他爸妈死活不给改名字,这不又被傅长缨拿来打趣了。
沈研究员笑了笑,“是挺有意思的,有争议的名字让人印象深刻,别人能记住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是小傅同志的名字就很好嘛,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让人印象深刻。”
长缨笑了起来,“我爷爷给起的名字,听说我爸妈本来是想用樱花的樱。”
“樱花容易凋零寓意不好,你爷爷给你这名字起得极好,很有水准嘛。”
长缨笑着说道:“是呀,这次我们想要做造纸坊,我爷爷也是大力支持,当然也少不了咱们地质局的支持。”
沈正存听到这话笑呵了一句,“你这小同志是真鼓足干劲呀,等你们吃完饭我带你们去看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
从大湾村回来后,沈正存一直都在念叨着如何将高岭土应用到造纸上去。
他实验了许久,想法子找到一些国外的研究结果,终于找到了最佳的粒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