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歆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闻到红酒、咖啡、还有别的什么烧起来的气味,最终只剩下她与他彻实相拥。
次日是个周六,怀歆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起来。昨天整个被褥都因红酒撒湿了,郁承抱着她去了她家卧室里歇息的。
今天他起了后便叫人来打扫了。怀歆脚尖落地,差点跌倒。
昨天是她先招他,如此也在理所当然之中,他和温柔这个词就相去甚远,但是很惊讶,她居然更加能悦纳他昨天的样子。
只要是他给她的,什么都可以承载。所有痛苦的、压抑的、孤独的,只要他给,她全盘接下。
不过她今天是不想再到处走动了,又躺上柔软的床,等他进来。
郁承做好了午餐,衣着整齐、身姿修长笔挺地走进来,怀歆背对着他,听到响声也不动,她只着吊带睡裙,脊背纤瘦,蝴蝶骨如同一件美丽而脆弱的雕塑作品。
“宝贝。”郁承坐在床边,俯下身去轻唤她的名,“小歆,宝贝……”
怀歆懒懒地侧躺着,也不想说话。只感觉到他的气息温柔地拂过她颊面。
他抬起手,指腹轻放于她的肩头。怀歆没动。
“已经下午了,吃点东西好不好,不要饿坏了肚子。”郁承轻声诱哄道。
刚才实在是有点困倦,现下却是仗着他温柔刻意耍性子,怀歆五指抓紧了被单,娇娇地,又有点哑:“不吃。”
郁承也侧躺上了她枕侧。
“不吃的话对肠胃不好。”他双臂轻拢,将她向后抱进了怀里,“就吃一点,嗯?”
“……不要。”
“我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宝贝赏个脸好不好?”男人嗓音里压着一点狎昵的笑意。
怀歆不说话。
他又说:“那我喂你?不用你自己动手。”
“……”
“真不吃啊,不吃那就只能倒掉了,多可惜。”
“那就倒掉吧。”怀歆故意说。
郁承沉默几秒钟,在她肩头吻了一下:“好吧,那等你之后想吃饭再跟我说。”
怀歆有点不敢置信,他脾气真有这么好?她都这么无理取闹了,他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温和?她奇异地转过身来,却见郁承望着她,眼睛里含有浅浅的弧光,晕着明晃晃的笑意。
他清俊的眉眼弯起来,好看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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