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燮站起身,死死盯着箫胤:“岳父大人,窈窈就是因为他才要考的晋大,如果她不进晋大,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窈窈出事和他的责任脱不开关系!都这样了您还执意要窈窈和他订婚吗?”
徐厚载墩了墩拐杖,不怒自威的气势油然笼罩:“我让你离开,马上给我出去。”
“岳父,窈窈也是我女儿。”苏燮拔高了声音。
徐厚载睿智的双眼眯了眯:“你能做什么?砸钱买关系?还是牵连刚刚那两个无辜学生?当年淑媛走之时你又在哪儿?别以为这些年我没有跟你清算这笔账,就是我不计较了,我只是看在窈窈的份上,希望她还有个父亲,才没有提当年的事。”
“可事实证明,你既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马上给我滚出去。”徐厚载喝道。
苏燮被徐厚载喝得哑口无言,他垂眸,最后盯箫胤一眼,转身走了。
韦管家略做迟疑,还是留在原地没有走,那两名女佣和都是一直伺候苏窈的,也留了下来。
保镖站在门外,不知病房里面具体发生了何事,也敬职敬责守在外面。
箫胤坐在苏窈旁边,紧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听着苏燮和徐厚载的那些话,只觉心中讽刺又可笑。
苏燮走后,韦管家带着其余人到外面等候,只剩下徐厚载和箫胤两人。
徐厚载拄着拐杖,缓缓走到箫胤身后,沉着面容看昏迷不醒的苏窈。
箫胤捉起苏窈的手放在唇边,颤着喉头道:“徐公,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无论您怎么责怪我我都没有怨言,无论什么代价我都会救活她。”
然而徐厚载并没有做悲恸状,他只是拍了拍箫胤肩膀:“你起来,让我看看的印堂。”
箫胤不解,但还是照做起身。
徐厚载看着他眉庭上方中间那道醒目的真龙金印,这道印记在他四岁时还只是偶然乍现,之前在苏家见到他,也只是若隐若现,然而现在,这道印记已经彻底成形,并有腾龙逐日之势。
徐厚载肃声道:“你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诉我,不准有任何遗漏和隐瞒。”
箫胤心猛跳几下,刚才他就曾有所怀疑,为何他穿进晋王朝游戏的时候和苏窈昏迷的时间一模一样,难道徐厚载知道些什么?
当下,他没有任何隐瞒地,将他在工作室做游戏测试,和进入游戏后遇到的奇遇全都和徐厚载一一道来。
包括他在游戏世界里遇到苏窈,还有和徐厚载名字长相一模一样的苏窈外祖父徐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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