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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气了。”倪燕归说,“要是有人跟我说,要一杯65度的水,我直接泼到他脸上。”

“呵呵。”他被捏住的脸颊微微泛起红。

她减轻了力道,但没有放。“有喜怒哀乐才像个人。遇事只会憋在心里,短命的哦。”

“那你还来气我。”

倪燕归终于放手了,拍拍他的脸颊,又再揉了揉:“疼不疼?都红了。”

陈戎躲开她的手。

她没有再去捏:“道理嘛,要设身处地的时候讲,你才有体会。好比我要是人没进来,站在门口跟你说,你这张脸假得不像人。你可能无动于衷,或者一点点生气。现在不一样了,你觉得忍着自己的性子很难受吧。我见你不爽,就跟你吵架,跟你打架,多舒畅。所以,分手以后我过得多自在。”

最后一句话彻底让陈戎冷下脸:“你的意思是,我要是对着你发火,你就高兴了?”

“不局限于发火。”倪燕归拍拍自己的肩膀,大方地说,“你想靠在我肩上哭,也是可以的。”

陈戎不说话。

她问:“来,讲一讲,是发火还是想哭?”

“我要休息。”

“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不想理你。”陈戎推开房门,进去关上了。

倪燕归望着紧闭的房门,嘀咕说:“是不是把他气得太过了?”

84、第 84 章

昨天夜里, 陈若妧去了小阳台,说要透透气。她在栏杆前向下望。寒风飕飕,她浑然不觉, 头一直低着,肩膀垮了。

陈戎站在旁边, 一直留意她。如果她有往下跳的趋势,他会一把拉回来。

陈若妧向地面望了很久,说:“刚认识的时候, 他常常在楼下等我。”她叹一声气,回房躺下了。她没有睡,睁着眼睛望天花板。

母亲第一次说起父亲,就是死讯。亲生父亲死了, 陈戎不觉得悲伤。除了血缘,他和这个父亲其实是陌生人。

陈若妧抱住儿子, 喃喃自语:“他没有丢下我,没有丢下你。”

“嗯, 睡吧。”陈戎拍拍她的背。

这几天,他全身绷紧了一根弦,休息时间很短。

这时, 房门外还有一个要练习双截棍的危险人物。这个危险人物过来敲了敲门:“好好休息, 我等你。”

莫名的,陈戎的弦忽然松了, 他不管了,直接睡过去。

*

倪燕归伸了伸懒腰, 走到柜子面前, 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有没有相框之类的,看看陈戎曾经的照片。转了一圈, 只见到上面摆放的工艺品和建筑模型。

没人情味。

她坐回沙发。

沙发很软,她弹了弹。不知道陈戎要睡多久,她不如去阳台练练双截棍?

正想着,她忽然见到底下的一个药盒——再普乐奥氮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