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卧槽,是春天到了吗?这浓浓的恋爱的酸臭味,是怎么回事?司教授那样的人,就该一直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才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自家破破烂烂的房门,沈朗握着手杖的手抖啊抖,半晌,憋出一句:“司教授来了,怎么也没安排人知会一声?呵呵,真是怠慢了。”
瞥了眼脸色阴沉还要挤出笑容的老人,司叙不咸不淡地说道:“你笑得真难看。”
沈朗:“???”看看,看看!这就是他不喜欢司叙的原因!
他笑得难看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见到他这个瘟神!
“我来接江染回家。”好在司叙没有继续评价沈朗的言行举止,他牵着小姑娘的手,扫一圈周围的人,拧眉,“你们挡在这里做什么?要拦我吗?”
开什么玩笑!谁敢拦他?他们就是看看热闹而已!
乌压压一群人齐齐摇头,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司叙满意了。
他牵着江染,懒得再多看老人一眼,径自往楼下走。
“司教授,请留步,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今晚来的这些人里,谁不知道沈家和司叙不和?沈家刚认回江染染,司叙就来把人带走,还是直接砸门的粗暴方式。
要是今晚就这样放两人走了,沈家的脸面不是丢得一干二净?
沈朗作为长辈,特别是江染染的长辈,亲自开口挽留,本以为司叙看在江染染的面子上,也该思量一二。
谁知司叙头也没回,平铺直述地说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沈朗一噎,差点捏碎了手杖顶端的翡翠珠:这个混账东西!
看沈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江染被老人算计的恶气得到了舒缓,低头抿嘴偷着乐。
沈朗这种不管何时在外人面前都要注重形象的人,遇到司叙这样随心所欲惯了的人,最是吃瘪。
江染正在吐槽,就看到楼梯口,沈扬挤开围着的人群,看到两人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司教授,染染?”
青年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和司叙打招呼,“司教授来接染染么?真是麻烦你了啊。”
沈扬一开口,江染便知道这人和原主记忆里那个傻乎乎的大表哥相差甚远——江染染对兄长的记忆真是片面得很,只怕以后被这个笑面虎卖了还会乐颠颠地替他数钱。
这个人,凭着一句话就化解了沈朗的尴尬,把礼节做到极致的同时,还悄无声息地将司叙推到了尴尬的境地。
江染染是沈家的女儿,司叙这么明目张胆地砸了门把人带走,完全不给对方家长的面子——要不是现在是末世,他这举动绝对会被群殴。
没有察觉到沈扬话里的陷阱,或者说察觉了也完全没放在心上,司叙盯着男人的脸,冷笑:“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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