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婆子私下说话怎的这般不要脸。
“谁知道呢,大少爷十三岁就安排了通房,三老爷愣是忍到了二十几岁,你说那种事哪能说忍就忍,我又听说那三夫人长得是国色天香,三老爷还能无动于衷,可见是真的不行。”
程娇儿差点一口血涌上来,她是再也听不下去了,朝絮儿使了个眼色,絮儿立即扶着腰站在雕窗边上,朝里面喝去,
“哪里来的婆子,在这里嚼舌根,还不快滚过来!”
里面的气息顿时一窒,显然没料到外面有人,顿时惊慌失措,连忙猫着身子从院外沿着台阶入了廊内来,乍然一看程娇儿面色铁青坐在那里,一时都吓得腿软。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程娇儿扶着围栏,气得面红耳赤,冷笑一声,
“你们好大的胆子,都敢说主子的坏话!”
两个婆子赶忙跪了下来,其中一个暗暗琢磨着这位三夫人不过是一个妾室上位,年纪又轻,经不得事,心里是没太把她当回事。
她是小世子生母的事,崔府的人不敢去外面说,私底下却是门儿清的。
于是那婆子便假意求饶道,
“夫人,老奴们错了,今后再不犯了,您念在新婚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程娇儿听着这话就知道她们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嗤笑了一声,“好,很好,编排我就算了,还敢编排侯爷,是谁给了你们狗胆?”
“来人,将她们送去后院,打二十大板子,以儆效尤!”
那两个婆子顿时色变,
“三夫人,我们是长房的人,您不能说罚就罚,是不是也得问过大夫人一句话?”
程娇儿还没吭声,絮儿在一旁怒不可赦道,
“放肆,什么狗东西也敢在夫人面前说三道四的,夫人是崔家的宗妇,谁的事管不得?”
絮儿早遣了小丫头去后院,不多时郝嬷嬷派了人来,扯着两个婆子往后边走。
那婆子还不死心,“夫人,老奴错了,您饶了吧,您这过门第一天就罚人,传出去定是个苛刻的名声!”
程娇儿听了这话,忍无可忍,气得浑身发抖,
“罪加一等,打三十大板,给我重重地打!”
待人被拖走,絮儿赶忙给程娇儿顺气,“夫人,您别跟这等刁奴一般见识,打死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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