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算孟修林与孟时衡怀疑想调查也根本没有源头,说不定会当作她在去云州的路上出了意外。
孟时笙越想越越觉得害怕。
她绝对绝对不能被关一辈子。
可是,现在到底还能有什么办法?
孟时笙心烦意乱地盯着床顶,却根本想不出办法来。
她想自己要不要在房中大声呼救。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被她当即给否决了,他敢把她圈禁,还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那必然是做了万全之策。
到了晚膳时分,有个扎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孟时笙眼中升起一丝希望,她开口和小丫鬟搭讪,却丝毫不提让她解救自己的事情,而是问她带了什么菜,想通过拉家常的契机拉近二人关系,然后再作筹备。
谁想到,那小丫鬟根本就不搭理她,甚至双眼目不斜视根本没有朝里间看一眼的意思。
布完菜就提着食盒走了出去,还贴心地帮她掩好了门。
孟时笙心中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也没有什么胃口去理会桌上到底是什么饭菜。
她烦躁地在床上滚了几圈,结果脚踝上的铃铛叮铃响个不停,惹得她更加心烦意乱。
算了睡吧睡吧,醒着没办法解决问题,孟时笙只能靠睡觉来麻痹自己。
说不定这只是一场噩梦,说不定一觉睡醒她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仍然是光鲜亮丽的美妆博主。
就这样胡思乱想思维漫天飘散着,孟时笙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不太踏实,没有多久便在感受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醒了过来。
见到是林宴安回来正在换衣,孟时笙的眼睛亮了亮,但又反应过来这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时冷下了脸,转过了身去。
林宴安见到人醒了准备朝自己露出笑容时,他的眼睛也发出光亮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但很快那光亮便随着床上之人的冷脸破灭了。
勾起的唇角也僵了僵,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将衣物换好后俯身从她背后覆住拥了上去。
“生气了吗?”他低声问。
“我哪敢生气,不生气都要被关起来,一生气怕是命都没了。”孟时笙声音冷冷道。
她本是不想回应想冷着他,但见到他又实在是生气。
“对不起,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留住你,真的对不起。”他的声音比之之前更低更沙哑。
“真觉得对不起就给我把这链条解开。”孟时笙不为所动,继续冷声道。
“对不起小姐,我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小姐明明答应过我的,明明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可你还是离开了...”林宴安神情黯淡,说着在她发间蹭了蹭。
“我不是要离开,我说过了我只是想见见爹爹他们,甚至我为了顾虑你的感受,我都不敢和他们相见,只是偷偷看他们一眼,在巷口见到你,为了安抚你的情绪我哪怕到了门口也没去见一面,这些还证明不了我对你的在乎吗?”
“对不起小姐,我也不想这样让你厌恶,但你答应过我不会再不要我的,比起比小姐厌恶恶心我更害怕的是失去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