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做些什么填充一下这些略微有些不习惯又无聊的日子,但一想到这样的生活会是林宴安离开后将来的常态,便也就不刻意去寻求改变,让其自然而然发展了。
在一次去找孟修林的时候见到他与段师父正在商议离京的事情,从两人的谈话中孟时笙得知段师父最迟二月底就得离京了。
也没多少时间了。
有一段日子没见林宴安了,孟时笙自那天得知段师父的离京时间之后便一直等着林宴安来找自己说离开的事情。
等来等去直到二月中来还没见他来找自己说要离开的事情,倒是在二月二十那天等来了段师父。
这是她穿过来后段师父第一次主动来与她见面,孟时笙很惊讶,也有些忐忑,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的预感。
果然,一见面段师父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来得目的。
和习武之人交流就是这点好,从来不用兜圈子或者去猜他话里的弦外之音,都是有话直说。
段师父说希望她能去劝劝林宴安让他跟着段师父一起离京,又说了林宴安对兵法战术和武艺方面多有天赋。
但是现在只停留在纸上谈兵还需要去战场历练,必能将来是个晋朝不可多得的武将。
让她不要将人绑在这小小的尚书府后院里,要有点大局观,目光长远一点。
要是林宴安将来真有点建树,别人知道他是尚书府出去的,尚书府也跟着能沾点光,大家都会说孟尚书慧眼识珠,助人于微时。
孟时笙:“.....”
她这没有要将人绑在她这里的意思。
孟时笙试探着说让他去问问林宴安本人,只要他本人同意她这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没想到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了段师父哪个雷点,他顿时更加生气了,脸都气得涨红,眉毛也倒竖起来,双手背在背后。
“你当我没跟那小子提吗,我好说歹说劝了几天,那小子死心眼死活就是不愿意跟我走,还说他永远不会离开尚书府。”
“你说跟着我去随州上战场一展宏图,能不比窝在这小小的尚书府后院做个侍卫更有志向吗?”
“嘿,那死心眼死活就是不愿意松口。我去问了你爹要人,结果他说这事得你做主我这不才找到你这想让你也劝劝。”
段师父越说越气,来回在厅里踱步,连背在身后的手也在说话时用了上来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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