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有些进退两难,身体有些僵硬, 只好将脖颈稍稍向后挪了一点避开他一些。
林宴安觉察到她的躲避和抗拒,只以为她已经十分厌恶自己,不想同自己亲近, 顿时心中更加难受,揽在她腰上的力气变得更紧更用力了。
“你就这么想快点甩开我吗....”他的声音隐隐含了丝怒气。
“啊?”
“我为什么想甩开你?”孟时笙有些懵,她刚才一时慌张忘记了现在还正在走攻略任务呢,现在心中盘算着怎么将自己刚刚说给他银子让他出府的话给收回来, 任务还没完成,怎么能让人就这么离开呢。
但估计有些不太好圆的回来, 都将人欺负的快哭了,只怕他心中正巴不得赶紧出府吧, 她十分后悔自己怎么能一时嘴快就说出给他银子让他出府的话呢,真是男色误人啊男色误人,他刚才眼圈红红的, 她心中慌张便不经大脑说出了那番话。
说出来容易, 再想圆回去就难了。
不行就态度强硬点
反正以原身的性格出尔反尔什么的也太正常不过了。
孟时笙心里盘算着如何将说出的话收回,没有将林宴安说的话在脑海中过滤, 只随着他的疑问下意识地随口反问。
“你刚才分明就是有说要用银子将我打发出府了,明明是你将我带回府的现在厌倦了, 又想这么快就随意将我打发走吗.....”
“之前你对待苏小郎君也是这样...你...怎能...怎能如此呢...”
“我是不是连外面那条狗都不如....之前云杏说...说你想养一条听话会摇尾巴的狗...”说到气处他竟在孟时笙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像是在发|泄着情绪,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孟时笙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口, 有些吃痛,大脑又更加懵了。
怎么又扯到苏小郎君和狗了??
“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又关苏郎君和狗的事了?”孟时笙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不想承认...你..你现在分明就是想像之前甩掉苏延祖一样甩掉我..然后又找个更合你心意的...”
“你...你不能这样子的...就算是...就算是养只狗..也...也是要对狗负责的...”
林宴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深闺怨夫,还沦落到将自己去和狗去比较,他觉得自己简直没骨气极了。
但,骨气算得了什么呢。
比起被她抛弃,没有骨气或者是没有面子没有尊严,这些都通通都算的上是什么呢。
如果失去这些就能将她留下,那么他愿意将骨气尊严面子都被她给踩在脚下,只要,她愿意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