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绯红的面颊,湿漉漉像蒙了雾气像是会勾人的眼眸,阵阵破碎的低泣......
最终又浮现了她嫣红水润有些破皮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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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孟时笙睁开眼见到正坐在她床前一脸严肃为她把脉的吴郎中,和面色急切焦躁的孟修林与孟时衡,她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微微地勾了勾嘴角。
吴郎中见她醒来,这才松了口气,本是没有什么大碍,可人是迟迟不醒,他一时有些拿捏不准,孟尚书一副焦急迫切模样,令他压力山大。
见人醒了,他将施在她身上的针撤下收进药箱。
“孟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心中有些郁气,再加上惹了些风寒这才会昏睡不醒。”
“此时人醒了,便无碍,只要在家安心休养几日便可,按我开的安神药方子吃上几副,便可痊愈,切记在此期间不要伤神动气。”
吴郎中抚着山羊胡子向孟修林叮嘱完,写了药方饮了口茶,便开口告辞了。
孟修林让下人去送吴郎中,自己围在了孟时笙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后重重叹了口气,像是认输了般开口:“你啊,有什么事不能跟爹爹好好商量吗,非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真是平时太惯着你了,才让你这么娇纵任性,以后到了夫家还如此任性,可有你好受的。”
“爹爹,女儿不过是太伤心了嘛,哪有骄纵任性,会生病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啊。”
“以后夫家要是对我不好会让我受委屈,那我干嘛还要嫁过去....”孟时笙说着低下了头,像是有些委屈似的轻轻啜泣了起来。
“好好好,是爹爹错了,别哭别哭,是爹爹不应该固执才惹得笙笙这么伤心,伤到了身子。”孟修林见到女儿那不断颤抖的双肩,心中那最后一点点不快早就不知被丢去了哪里,立马开口安抚,将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孟时衡看着一脸焦急心疼的孟修林,心里想着昨晚不知是谁说不能太惯着她,不知是谁今早听说笙笙又不吃饭一脸震怒气愤地说让她饿着吧。
他在心中摇了摇头。
抬眼时好像扫到门口有一身影一闪而过,再定睛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暗笑自己对笙笙的安危担心过了头,这是自家府中,哪里会有什么歹人还能潜伏在她房间门口。
而门外的林宴安听到孟时笙终于是醒了过来,整整一早上提着的心终于是放回了肚中,今日早上他又因为□□被段师父给批了,加训时长延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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