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音低头,看到了熟悉的观音。
她微微惊讶,早晨试探江砚与的时候,葭音以为他不准备给自己了,毕竟这个玉坠对他的重要性葭音是知道的。
“你怎么又给我了。”
她看着胸前的玉坠,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同。
抚摸过千百遍的裂痕在指尖消失。
葭音敏锐的发现了。
葭音猛地抬头:“你...你把裂痕...”
“修好了。”江砚与接上葭音的话。
修好了?
葭音语塞,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修好了?”她又重复一遍。
“嗯。”
葭音呆呆地看着玉坠,平静的海面翻起波涛巨浪。
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葭音不怎么确定的问:“江砚与,你不是因为这个才...”
“已经准备很久了。”江砚与避开葭音的问题,只是说不重要。
江砚与抓住葭音的手,迫着她抬头。
葭音眼中情绪复杂,紧紧地抿着唇。
她似乎在为江砚与委屈,他身上好像背负了太多,没有真正的为自己而活过。
“眼怎么又红了,音音像只小兔子。”江砚与指腹摁在她的眼尾。
“那江砚与,你把这个给我了,你怎么办。”葭音细声问。
这是他妈妈给他留下的,如果之前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可是现在江砚与已经回来了。
葭音想还给他。只要人在她身边就很好了。
江砚与眼神温柔,他的吻落在葭音眼角。
“我不需要观音。”
“音音就是我的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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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音在江砚与工作室窝了一下午。
她非要看着江砚与怎么把那个镯子重新接起来。
乐此不疲。
直到陈曼婉的电话打了过来。
葭音动作一顿,与江砚与对视,轻松地气氛豁然被打破。
葭音迟疑:“我接吗?”
“接,有什么不接的。”总不能躲着。
葭音吸了一口气,电话举到耳边:“喂,妈妈。”
“音音。”陈曼婉的声音一如当年,温婉成熟。
两人开始交流,葭音回应着:“嗯...对,我在学校。”
葭音抓着江砚与的手指,把玩着。转移着紧张。
江砚与指甲干净饱满,很好看,摸着也舒服。
她有点爱不释手。
江砚与听不到电话里在说什么,只是垂眸看着葭音的动作。
葭音的握着他手指的动作忽然一顿:“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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