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眉心动了下:“怎么了。”
葭音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她声音从枕头中传出来闷闷的:“不准看不准看。”
肯定丑死了,第一个早晨怎么能这样。
但江砚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不准看!”
“好,不看。”江砚与答应的爽快。
声音沉寂,像是真的没有人了,葭音懊恼的从抬起头,转向身后。
刚刚的位置确实没人。
她松了一口气,但睡意已经全然消失。
葭音一下趴在床上,却又觉得心里好像有点失落。
算了。
葭音准备起来找点东西消肿。
但余光里好像有什么不一样,葭音朝窗户的方向瞥头,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
江砚与把小狗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看着葭音。
葭音:“......”
在很短的时间,葭音甚至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最后,做出的只有把枕头砸向江砚与。
“你不是走了吗!”葭音幽怨的盯着葭音。
江砚与颔首:“走到了这里。”
“......”
葭音愤愤不平:“江砚与,你这个人怎么坏。”
而且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江砚与气笑了,他把葭音扔过来的枕头随手抛回床上,高大的身影三两步靠近,气势朝葭音压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葭音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抱起另一个枕头,挡在自己身前,防备着。
只不过这些小动作在江砚与眼中都是乜有丝毫震慑力的小动作。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葭音毫无缚鸡之力的皓腕,单膝跪在床沿。
江砚与在下一步动作之前,开口:“音音,过来。”
葭音当然是挣扎和拒绝。
“我不要,宁死不屈。”她腰板挺得很直。
江砚与笑得更甚:“行,那我过来。”
另一只膝盖也搭上床沿,他覆身下来,把葭音控制在身下。
江砚与摸了摸她有些肿胀的眼皮:“又不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笑道:“不过下次就要音音过来了。”
葭音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意思,忽然感觉到自己锁骨一痛。
震惊之余,葭音不敢置信的低头。
她看到乌黑的短发,很迟钝的痛。
“你...你...”
葭音话都说不利索,除了一个你字,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砚与退开,不怎么正经的在葭音锁骨上抹了抹。
“好了,收了一点利息。”
一个晚上脸红的次数太多,葭音虽然承受力已经强了不少,但现在还是有点受不住。
“你...你别咬我。”吐出来的字有些颤,葭音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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