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找着有关那人的蛛丝马迹,试图麻痹自己。
剩下的半年,葭音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练琴。
她像是一个陀螺,要把自己填满。
有一天葭音偶然见到一句话——
在见不到的日子里,只要他平安就好。
岑寒再也没有见葭音提起江砚与,她一切都正常。
可就是太正常了,才显得不正常。
但她无法问出口,只能悄悄地把那个人送过来的一件又一件东西送到葭音面前。
葭音每次都是笑笑,然后很认真的说声谢谢。
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半年后,葭音交换结束,回国。
余灿灿第一个就要给葭音接风洗尘。
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已经是葭音回来半个月了。
前一天,葭音再三强调:“不要叫太多人,叫这夏夏和景遇哥几个熟悉的人就行。”
余灿灿一口一个答应,但却是说一套做另一套。
顺便,余灿灿还对葭音挤眉弄眼:“有一个很帅的小学弟,要不要一起叫过来。”
葭音无语,拒绝的毫不留情:“不要。”
“我又不认识。”
“这怎么了?交个朋友又没有什么坏处。”余灿灿撇嘴。
葭音看出余灿灿的不满,捏了捏她脸安慰:“好啦,别不开心,你陪着我不就好了。”
余灿灿轻哼一声。
她现在是对江砚与越来越不满意。
从最开始的约定三年,到葭音为他放弃国内最好的音乐学校。
到现在,是江砚与离开的第五年。
葭音已经等了他五年。
余灿灿不明白,他还要让葭音等多久。
她心里憋着一股气,想给江砚与几拳的那种。
......
竖日,葭音没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场。
更没想到,余灿灿还是叫了那个学弟。
她狠狠地瞅了余灿灿一眼,迎着笑脸,一顿饭也算相安无事。
但,这件事没完,一群人吃完饭又去了KTV。
余灿灿戳了戳葭音,直直的对上葭音的眼神:“你给我主动一点。”
“我告诉你,不要给我在一棵树上吊死。”
葭音想逃。
下一首歌是《绅士》
踏着这首歌的节奏,忽然,一直坐在最角落的小学弟朝葭音走了过来。
葭音有一瞬不好的预感。
小学弟长着一张标准的奶狗脸,他乖乖巧巧的喊了一声:“学姐。”
葭音:“......”
接着,这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学弟不知道从哪里变成一封信来,双手递到了葭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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