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房间没有一点暖意,刺骨的风大咧咧的从窗外吹进来。
陈曼婉心一颤,摸上葭音的脑袋。
温度高的烫手,当晚就进了急诊。
小姑娘本来体质就不是很好,情绪波动又太大,高烧不退三天。
陈曼婉心疼的眼眶泛红,寸步不离。
余灿灿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看到病床上,脸色苍白的葭音,原本准备好的话,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
葭音的情况在第四天的中午好转,清醒的时间长了很多,也不像是之前醒过来就发呆不说话的样子。
陈曼婉小心的问:“音音...你感觉怎么样。”
葭音很慢的眨了下眼睛,像是在思考。半响,她视线转向陈曼婉,语气一字一句:“妈妈,我没事。”
陈曼婉心一阵绞痛,葭音从小到大没有这样。
但她现在只能强撑着笑容,摸着葭音的脑袋:“没事的就好,音音乖。”
“......”葭音被某个字眼刺了一下。
记忆深处忽然涌出什么——“音音好乖。”
她喉咙中冒出一声压抑的□□,神色痛苦。
陈曼婉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怎么了音音?”
葭音摇头:“没事妈妈,就是头还有点不舒服。”
陈曼婉松了一口气:“你发烧太久,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会好了。”
“发烧?”葭音重复了一句,仿佛刚反应过来。
她笑笑:“对不起妈妈,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陈曼婉摸了摸葭音的额头,看着葭音瘦了一圈儿的脸,什么都说不出了。
一天后,葭音的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已经有说有笑。
回到家的第二天,葭音身体基本好完全,谈笑之间也没了病态。
让陈曼婉感觉不对的是,葭音一句话都没有提江砚与。
就像是忘了这个人一样。
她不说,陈曼婉也不提。
生活倒也是正常,和之前没有江砚与一样。
但陈曼婉心里还是担心。
直到——
葭音签收了一个快递。
葭音去练琴了,陈曼婉代签。
葭音回来后,正好听到陈曼婉的话。
“这个是遂周寄过来的?是阿与吗?”
“那要给音音吗?会不会再刺激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