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江砚与表情恢复如常。
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眼皮一跳,迅速制止葭音想脱他衣服的手,表情无奈:“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好。”
......
江砚与靠在门上,葭音倾身,手还搭在江砚与衣服上。
很是怪异。
她一下子松手,向后退了两步。
“不是...”葭音皱眉:“我就是想看看你伤怎么样了。”
江砚与舌尖抵着齿内划过,他笑笑:“和你开玩笑。”
说完,他头侧了一下,略带迟疑:“你真的要看吗?”
葭音观察了江砚与几秒,他眼中含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
她不放心的多问了句:“真的没事吗?”
江砚与点头:“真的,你要是想看,我也没什么意见。”
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葭音使劲的摇了摇头。
“不了。”时间不早,葭音主动的说:“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她望了眼江砚与:“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
江砚与说好。
“葭音” 他靠在门上,有股散漫的劲儿,他朝她笑:“晚安。”
......
江砚与房间的窗帘拉上,他嫌恶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不客气的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看装不下,眼不见心不烦的连带外套一起扔到了角落。
身上的伤多不见血,只有后背大片的乌青看着比较骇人。
小臂伤有几道被啤酒瓶随便划处的小血痕。
有一道比较深,但好在不用缝针,上面缠着纱布。
他走到桌子前,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已经褶皱的照片。
郁郁葱葱的树荫下,穿着裙子的少女抱着书看着斜方,笑的灿烂,金黄色的日光下,皮肤白的仿佛能掐出水。
他想了想,似乎是在想怎么处理。
最后,江砚与稍略烦躁,照片被放进了抽屉中。
手机震动,在桌子上发出声音。
扫了一眼:【方浩伤的不轻,他的意思是不会和解,后续可能有些麻烦。】
江砚与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烦躁更甚。
和解?谁说他要和解了。
他舌抵着腮,冷笑一声。江砚与捏了捏自己的指节,眼中的情绪愈发冷漠。
根本就是打轻了。
...
伤口不能碰水,而江砚与却直接拆了纱布迈进浴室。
洗完澡后,他肩膀上搭着一块毛巾,从塑料袋中摆出一堆药。
随便看了几眼说明书,江砚与拿出一瓶喷雾,手越过肩膀朝后面喷了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