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好奇:“为什么不行。”
葭音又咬了一口虾,轻哼,对江砚与的话置之不理。
原本可以打一百分的虾忽然没有那么好吃了。
葭音索然无味的喝了一口碗里的汤。
今天做的竟然是红枣莲子羹。
江砚与是因为自己才做的吗?
藏在各个角落的酸涩涌出,葭音压着那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那二十分扣在哪里?
大概是扣在娶的人不是她吧。
回神后,葭音忽然发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是江砚与的。
她侧头一看,就看到江砚与在盯着自己面前吃了一半的那碗虾。
越想越气,一想到江砚与以后会给别人做虾做汤洗衣服,葭音就觉得不舒服。
她狠狠地瞅了江砚与一眼,手挡在碗的沿边,自己往边上挪了一点。
护食的意思明显。
江砚与:......
-
男人踩着一个凳子,因为个子高的原因,轻而易举的就够到了上面的灯。
他还真的会。
起码动作很熟练。
江砚与扭上灯罩,让葭音试试看看。
葭音重新拉回电闸,摁下开关。
“啪。”
...
没有动静。
葭音顿了两秒,又试了一遍,但结果还是一样。
江砚与还是踩在凳子上。
葭音慢慢的回头与他对视,两人眼神传递着信息。
江砚与淡定且不以为意:“我再看看。”
葭音:“......”
她看着江砚与又来了一遍大体一样的步骤,十分钟过去。
江砚与这次自己下了凳子,试了一下。
明亮的白光出现,好了。
江砚与看向葭音,重复道:“好了。”
葭音:“......”
她皱起眉,江砚与怎么像是在...
葭音面无表情的意思道:“你真棒。”
“......”
余灿灿下午出现在了葭音家门口。
葭音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便侧身要让她进来。
可余灿灿面色有点不自然。
葭音看她支支吾吾,便问:“怎么了?你这副样子搞得我还怪紧张的。”
余灿灿忽然往葭音怀里塞了个东西,匆忙的说:“你自己看吧。”
接着,她说:“不管我的事哈,你别生气。”
“嗯?”葭音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那个粉色信封,一脸懵。
她拿起来,觉得这粉色有点过度了。
眉头皱起,开玩笑道:“余灿灿,你这样子不会是暗恋我吧。”
余灿灿:“......”
“醒醒吧葭音。”余灿灿无语,但她走的很快,“我先走了,等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