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出来了?”江砚与低沉的声音响起。
“什…”
声音戛然而止,手里被塞入一个长条状的东西。
葭音一看,是一条软糖。
和之前她给江砚与的是一个牌子。
不是附近能买到的,葭音也不知道江砚与是从哪里弄的。
江砚与的声音紧跟其后:“这样能少烦一点吗?”
葭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砚与说的是什么
烦死啦。
那可以少烦一点吗。
……
葭音已经描述不了自己的心动。
只是觉得,江砚与为什么这么好。
“琴给你放在琴房了,等会儿出来吃晚饭。”江砚与改口道,“今天刘阿姨不来,我做饭。”
“你做饭?!”葭音抓住了关键词,吃惊。
江砚与笑笑:“怎么了,不信我?”
想到上次他给自己做的那碗面,葭音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
只不过,有些忽然。
还没有试过。
门缝不知不觉中已全然打开,江砚与摸了下葭音有些呆滞的发顶。
……
楼下的厨房时不时传来一点声音。
葭音站在楼梯的位置,探头看着下面。
不但如此,电话中还激情和余灿灿汇报。
“对,他现在在做饭。”
余灿灿笑的放肆:“你们怎么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啊。”
“你瞎说什么呢。”
余灿灿的发言越来越危险。
“那你们今晚会喝酒吗?你直接把他灌醉…”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葭音打断,她愤怒喊余灿灿名字。
“余灿灿,你信不信我揍你啊。”
余灿灿嬉笑:“我还没说干什么呢。”
“你可以上去表白嘛。”
“……”
表什么白,葭音气势汹汹的挂了余灿灿的电话。
她准备下去看了一眼,江砚与却没在厨房。
葭音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疑问:“厨房不用看着嘛?”
江砚与摇头:“不用,煲的汤,等会再做别的。”
葭音看江砚与似乎不太精神,迟疑:“你是困了吗?”
江砚与侧头看过来,轻笑一下:“头有点不舒服,我眯一会儿,二十分钟叫我可以吗?”
葭音连忙点头,保证道:“你放心,厨房我也能看着。”
“你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不用,这里就行就好。”
葭音保持安静,在江砚与闭上眼睛之后,她盯着那张侧颜看了一会儿,慢慢的移到了江砚与旁边的位置。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身边的人好似真的睡着了。
这几天江砚与眼底一直有着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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