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婉也不在家, 是还没有下班。
之前这种情况,都是葭音自己在家,想干什么干什么。
但现在多了一个人,葭音要回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点不同。
她背着书包转过身来:“你要干嘛?”
“嗯?”
江砚与跟在葭音后面, 不解:“什么干嘛?”
葭音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容易理解歧义, 她解释:“我的意思是,我要回房间了,你呢?”
江砚与:“我也是。”
葭音啊一声, 嘴角动了下。
“回我房间?”
江砚与眼神有些无语,似乎是被葭音给蠢到了:“你觉得这对吗?”
这话说出口就感觉到不对了, 葭音干笑两声:“是不太对。”
江砚与眼睛微眯,像是在审视。
“你脑子里都在想...”
知道江砚与吐不出什么好话, 她没等江砚与把话说完, 就跑到江砚与上面, 踩的楼梯“噔噔”响。
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砚与停在楼梯上, 看着葭音像是兔子一样的身影,觉得好笑。
他蔡振步子上楼,也打开了对面的门。
与早晨离开前不同的是,卧室的角落多了画板和各种用品。
原本留在之前的房子里的东西,陈曼婉帮他原封不动的搬了过来。
甚至还给他也准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但江砚与拒绝了。
没必要再给别人增添多余的麻烦。
他放下肩上的书包,将角落的东西收拾好。
房间足够大,整理之后看起来非但不显得拥挤,而且井井有序。
收拾完抬头,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江砚与做了一套卷子,闲下来之后,空寂感涌上。
他才想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身上没有。
江砚与在想要不要出去买。
莫名的,今晚好像很需要这个东西。
...
但时间正好,陈曼婉上来叫两人吃饭。
到了饭桌上,葭音才发现葭元恺不在。
葭音问:“爸爸呢。”
陈曼婉平静的回答:“临时有事,去爱尔兰了。”
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葭音情绪还是有点低落。
下个月的比赛,葭元恺可能看不到自己上去表演了。
葭音筷子戳了戳碗,嘟囔了一句:“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声。”
陈曼婉明白葭音的小情绪,安慰道:“你爸也是走的太急了,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
“等明天他就会给你打电话了。”
葭音还是没有说话,她问:“那我比赛你会去吗?”
陈曼婉点头:“当然会啊,妈妈就算是请假也会陪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