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极为体贴的回道:“怕你生气。”
“......”
难道现在她就不生气了吗?
葭音的视线落在了江砚与的身旁
江砚与旁边放了一个箱子,是他的行李。
不能对江砚与动手,还不能对他的箱子动手吗?
葭音出其不意,双手摁在了江砚与的箱子上,一用力,猛地将箱子推了回去。
滑轮滚动,响着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江砚与的行李箱滚进了房间中,并与床碰撞发出厚重的声响。
仿佛出了一点点气,葭音做完一系列动作,头也没回的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而后,她低头看着自己印着一堆兔子的睡衣,头一次怀疑,自己为什么要买这种幼稚的睡衣。
眼不见心不烦。
几分钟后,葭音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件...没有扣子的睡裙。
......
和江砚与住“对门”的一点不好就是,葭音准备打开房门的时候...
明显的犹豫了。
出去不会碰见江砚与吧?
葭音思考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打开了一条缝。
她视线从门缝中透了出去,对面没人。
只不过门还开的。
自己如果快点跑过去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自从江砚与真的呆在了自己对面。
一种紧张感时不时的围绕着她。
可能是还没有适应的原因。
葭音把门缝开大了些,准备过水无痕的跑出去。
一切都几乎的很好,可意外总是来的忽然。
葭音步子冲了个开头,江砚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
他目光诧异,看着葭音。
葭音腰微微的猫着,姿势多少是有点奇怪。
江砚与挑眉:“这是?”
葭音在纠结一秒后,选在了沉默。
如果现在做出改变,只会显得欲盖拟彰。
还不如...
葭音保持着原动作,一声不响的,冲下了楼梯....
将身后的人,忽略了个彻底。
-
楼下,陈曼婉在厨房。
葭音挤了进去,着急的问道:“妈,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啊。”
陈曼婉凝眉:“什么?”
“就...就哥哥来我们家的事啊。”
“虽然是你俩决定,但我好歹也有知情权吧。”
葭音声音有点委屈。
陈曼婉疑问:“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葭音:“?”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