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在窗边的样子让葭音想起七楼相遇的那次、
江砚与仿佛把自己划在了一个圈,谁也进不去。
难过感涌了上来,气氛僵持。
但好在,出现了一个声音打断这种难耐的气氛。
“去你家?!”
岑寒的声音很有穿透力。
她心思根本不在书上,两人的对话一直听得清清楚楚。
从女生的直觉来看,二人的关系一定匪浅。
她对于这个病友,确实又一种好感,但是吧,现在多了一个葭音,好像不是很适合...发展感情。
岑寒可不愿意在这个小小的病房里搞得自己太难看。
只不过,刚刚听到葭音说的“去我家。”
实在把她震惊住了。
这什么关系啊,原来不是兄妹啊。
那这就...
有意思了。
岑寒不加思考的说:“他当然有困难了,没有困难昨天电话里能闹的那么凶?”
“葭音,你别听他的。”
说完,岑寒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种男人,就是闷骚。”
葭音:“......”
江砚与:“......”
怎么说呢,葭音对岑寒的敌意好像消失了一点,毕竟,她现在说的话,是真的很中听。
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帮手。
江砚与眼神缓缓地锁在岑寒身上,岑寒感受到了。
可惜她根本不怕,眼神偏到一边,看的是葭音。
岑寒对葭音说:“葭音,我没说慌,他昨天电话里的那个声音,我离这么远都能听见。”
“好像是什么...他爸...”
“岑寒!”江砚与声音忽然严肃的呵斥住了岑寒。
岑寒脖子一缩,有点被江砚与吓到了。
她不情不愿的问:“你这么凶干嘛。”
“我说的也是...实话啊。”
江砚与脸色不是很好看,岑寒这个人,性格真的是和她外表一样,古灵精怪。
但又不是很惹人讨厌。
就比如现在,像是害怕江砚与发火,眼睛弯弯的笑了起来。
没有一点攻击力。
但江砚与似乎不吃这套。
他吐出来的字冰冷,带着警告的意味。
“不该听的,别听。”
岑寒:“行行行,你这么凶干什么。”
葭音才不管江砚与说什么,自己心里已经完全下了定数。
她不由分说的拉起江砚与的袖子,这次直接将人拽到了病房外。
她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一个空静的阳台,就拉人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