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表的痒,从骨子里钻出,最后都变成汗液布满全身,两条腿想要合拢掩盖,却只能无力地带来锁链的哗哗声。
一声娇吟从口中破出。
裴烟湿了。
傅江还用手指认真描摹着她的脸,这五年来,裴烟倒是一点没变。
他附身舔舐有些嫣红的耳廓,坏笑道。
“当然是要操姐姐的逼了。”
“下流!”
难以抑制的情欲,蔓延在空气中的是逼仄花香,裴烟瞪他一眼,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他好像…….学坏了呀。
衬衫的扣子大开,腹部却有了明显的肌肉,硬起来的阴茎直愣愣对着裴烟,两片贝肉拼命瓮动,吐出一摊晶莹的蜜液来。
“姐姐怎么不问我这五年有没有自慰了?”
牙齿在雪白的脖子上流连,一只手掌握住胸前的乳肉揉捻。
“神经病啊….啊…啊嗯啊啊!”
傅江还叼住一颗乳头用力的吸吮,让裴烟萌生出一种下一秒就要高潮的幻觉,舌尖打圈拨弹,啧啧的水声混着裴烟的呜咽刺激着两个人的大脑。
膝盖一下一下顶着大开的门户,温柔中夹着一丝急不可耐,嫩红的花蒂渐渐开始成熟。
这五年他真的进步了很多……….
裴烟在迷幻中涌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甬道缩瑟,下身的床单泅湿暧昧的痕迹。
傅江还慢慢松开了她,翻身下床拉开床头的柜子。
白色的毛绒发箍被戴在裴烟的头上。
“你还记得我问过你想不想养一只狗吗?”
裴烟努力作出回应的表情,搜肠刮肚也忘了他们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次对话,拙劣的演技一下被傅江还拆穿,他倒是不恼,将碍事的衬衣剥落,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你会喜欢的。”
细圆型的跳蛋按在刚刚高潮的花蒂上,敏感的身体抖如筛糠,裴烟咬着唇,脊背僵硬的像块石头,瞳孔涣散,脑海里闪过光怪陆离画面来。
傅江还两指合拢将跳蛋塞进甬道里,将档数调到中间,手掌心里全是裴烟的淫水,摸了几把涂在硬得肿胀的鸡巴上,虚虚跨坐在裴烟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