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满眼怜惜的看着帝辛,还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抬手去抚帝辛的脸,一副心疼至极的模样,看得下面的比干气得心直抽抽。
奈何,还有费仲尤浑两人极力附和陶宝,一口一个心疼大王,不能让大商受委屈,差点给气到晕厥。
崇侯虎见此,直接转身就走了,比干看得眼睛瞪圆,吃惊的张着嘴,抬手指着他的背影,半天说不上来话,最后眼白一番,气晕在大殿上。
“哎哎,丞相大人!”费仲心中暗爽,但面上一副关切之色,其他朝臣也纷纷惊呼出声,帝辛看得直皱眉头,抬抬手,示意身后刘墉把人带回去,陶宝喊住刘墉。
“赶紧先请御医来瞧瞧。”吩咐完刘墉,又对大殿上的费仲等人道:
“都散开些,避免丞相呼吸不畅,不可围在一处,御医马上就来,来人,扶丞相到一旁歇歇!”
她话落,立刻有两名宫人上前去扶比干,御医来得很快,手上速度也不慢,先给比干喂了颗药丸,又喂了水,把他放平在地上,没一会儿人就醒来了。
他刚睁眼,就见到陶宝和帝辛站在自己身旁,正觉得有些感动,便听得陶宝说道:
“丞相,是否无大碍了?北伯侯已经领兵出关去了,西伯侯有异心,不打压打压,咱们大商才是危矣,丞相莫要担心,即醒了,便家去歇息吧。”
说罢,陶宝抬抬手,便有宫人抬着轿椅停在大殿门口,比干一看有人要来扶他,抬手拍开,怒气冲冲的看着帝辛道:
“陛下,岂可只听这妇人言?如今东边还有战事,各诸侯刚刚来朝,本就是为了安抚各方诸侯,如今又对西伯侯动兵,局势必定动荡啊!”
帝辛皱眉,见身旁陶宝一副委屈但强撑着的样子,越发看比干不顺眼,但想着也是自己皇叔,便稍微忍了一忍,没看比干,一手揽过陶宝,看着满朝大臣道:
“爱妃乃是孤的妻,大商国母,她的话,同孤一样奏效,日后谁再说什么不可听妇人言,孤必杀之!”
甩下这话,揽着陶宝转身坐回王座上,朝比干身旁两位宫人道:
“丞相身体欠佳,需要歇息,这两日就不用来上朝了,领丞相回府休息。”
“是,陛下。”两名宫人应着,转身一人一边去扶比干,“丞相,小的们扶您回去。”
哪只比干不干,眼睛一瞪,看着帝辛道:“陛下,自古从未有妃位行王后之礼,就算是王后,也无权干涉朝政,还请陛下收回之前言论!”
帝辛脸眼神都懒得给他,心里的忍耐已经达到极致,挥挥手,示意宫人把人带走,再不走,看着爱妃受委屈,他会忍不住杀人的。
两名宫人得了命令,暗道一声抱歉,强硬扶着比干往殿外走,比干不肯,就这么被拖着走,一边被拖着一边还指着陶宝气愤道:
“妖妇霍乱朝纲!大商危矣,陛下危矣!”
满朝文物皆看着,却无人敢上前为他求饶,毕竟陛下根本没拿他怎么着,不过就是回家闭门几天罢了,倒不至于,只是,丞相的反应着实激烈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