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突然听见阎贝说:“样本中一号二号是我和你的头发,所以,宁远先生,喜当爹的感觉如何?”
“噗!!!”
宁远一大口牛奶全部喷了出来,甚至呛到了,猛咳不止,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就对上阎贝那双淡定的黑眸,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被憋死。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宁远恨不得时间能够倒流回两分钟前。
自从十八岁开始接受训练到现在,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态过。
由于太过震惊,面部表情已经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往日的冷漠、面无表情什么的通通见鬼去了。
住留下他震惊到微微抽搐的面庞。
“啧啧啧……”阎贝砸吧砸吧嘴,扫了眼宁远那吃惊模样,戏谑道:“看来我是高估了你的情绪控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阎贝话音未落,宁远无比严肃的面孔便凑了上来,黑眸紧紧锁住她,语气相当认真。
阎贝挑眉,伸出手指点到他的额头上,稍稍用力,把人推开一些,这才无奈答道:
“大约十六七年前的事情吧。”
“为什么你当时不告诉我?!”宁远又问。
这一次,语气中明显带上了怒意。
阎贝耸肩,再次无奈答道:“我也不知道,记不得了,但是事实就是,现在我发现了孩子,他就在我们身边,很近,很近……”
“是那一次,对吗?”宁远一把拿下额头上的手指,紧紧抓住,压下身来,薄唇贴在她耳边,执着的问:“是吗?是那一次吗?对吗?”
阎贝没有原主的记忆,整个都是懵的,虽然什么也不知道,却连连点头。
毕竟宁远有记忆,她只能选择附和他的记忆。
阎贝伸出没有被他抓住的那只手,以手成爪,罩住他的刺头脑袋,一把推开,淡淡问:“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反正她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就听听其他建议。
可惜,宁远仍旧处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根本做不到像阎贝这样淡定。
也是,任谁突然知道自己喜当爹,怕也是很难一下子反应过来。
不过,宁远的脑回路似乎有点清奇,沉默片刻后,他突然抓住她的双手,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诚恳的说:
“阎贝,我们结婚吧!”
“结婚?”阎贝抽出自己的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适宜,没发烧啊,咱们这些人根本没有自由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他想要和她结婚也可以,但是上头最忌讳的就是队员之间产生情感,一旦发现,等待这些人的下场只有两个。
要么分开,要么脱离组织结婚,然后忍耐被监视一辈子的生活。
不管是哪一个,对于两个相爱的队员来说都无比残酷。
更何况还有个孩子,这件事情岂是简简单单的结婚就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