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面对如此无私的馈赠,宫人们没有一个人学得不上心的,每天上课早早来复习,拿着树枝沾水在石板上写写画画,以保证能够得到一句阎贝的夸奖。
在如此积极的学习氛围中,第一批重点培育对象也让阎贝挑选了出来,这批人一共二十个,都是在各个方面有突出天赋的宫人。
阎贝规定他们每天都必须来上课,并且课后还要给这二十人专门补习,为此还把这二十人的活分派给了其他人来做,只要他们专心学习就是了。
这样一来,三个月后,阎贝就得到了第一批辅导员,她也不用在亲自上课了,而是由这二十人轮流授课。
一来加深他们对所学知识的印象,二来为接下来的教学扩大计划准备师资。
一切有条不紊的按照阎贝的计划进行着,不过公开授课,并且还是由一国太后亲自担任老师这种事情很快就引起了外界的注意。
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雍都距离咸阳不过二十余里,在教学开办的头一个月里咸阳那边就得到了消息,并且还派了大臣亲自过来巡查。
只可惜什么也没查到,就被阎贝一拳头放倒抬回咸阳去了。
不过咸阳那边似乎并不想就此放弃打探,明里暗里派了不少人过来,只是奇怪的是,也只是暗地里监视这一切,并没有人来阻止阎贝这样的行动。
似乎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只要在可控范围内,就不会对她怎样。
一转眼,十月到来,天冷了下来,冬天的第一场雪紧随而至。
蕲年宫偏殿前的宫人还是不曾减少,为了不让大家伙冻着,阎贝把正殿打开,并让良异在里头烧了火盆,把宫人们都叫到了正殿内学习。
阎贝有法力在身倒是不觉得这冬天如何冷,拿着绷子盘腿坐在软垫上,一边绣着那些神秘符文,一边时不时对殿内的二十个重点学生指点一二,看起来日子倒是过得悠闲。
正绣着,安静的殿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桑顶着满头大汗一脸激动的跑了进来,引得殿内正在习字的众人纷纷抬起头来朝她看去。
正蹲在阎贝身前拨弄火盆的良异见此,眉头立即一皱,呵斥道:
“成何体统!如此慌慌张张,好没规矩!”
听见这声呵斥,阎贝没有阻止,因为良异提醒得并没有错。
这古代有古代的规矩,这些宫人可以在她面前放肆一些,但却不能忘记了本该有的规矩,不然换在另一个人面前,那可就是死罪。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特例害死这些宫女太监。
显然桑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放肆,慌忙跪下请求恕罪,不过眼中的激动之色明显比惧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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