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最怕跟玄老爷子的前妻比了,她伸手对着玄文宝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说我没有人家前边的命好?我命不好我还活着呢,我还能看见我儿孙呢,她早死了,都烂没了,我呸,她命好个屁。”
玄文宝不冷不热的道:“人家自己好不好咱们不说,但是人家的儿孙比你的强。”
马氏这心里真的发凉,这是个什么儿子?“你这话说的让我寒不寒心,我的命不好,我耽误你们发财了,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不对,我就得死了你们才高兴是不是?”
这马氏说完了是连哭再嚎的,她一方面是因为亲生儿子的话太伤人了,一方面也是因为玄老爷子回来了不回家,心里憋屈,反正这时候的马氏心里都是苦水,哭的根本停不下来了。
玄文宝看着马氏这么哭不但没有哄着她,赶紧站起来,躲出去了。
现在白天马氏这屋也没啥人,冯氏经常以要做零活为借口,躲在自己的房间,她倒是一直在手工屋拿零活计件做。而荷叶怀着孩子,冬天没活了就说身上犯懒,在自己屋躺着。
现在也就张氏没事能多进出马氏这屋,不过其实也是躲着的,有时候张氏就在院子里收拾收拾鸡架猪圈,也不进去。
这不这时候张氏听见马氏的哭声,赶紧上大门口去收拾柴火垛了,反正离得远了,自己就当听不见了。
荷叶跟玄文诚在炕上坐着,这白天也不烧炕,炕上冰凉,两人铺了三层被,坐在上边。
听见马氏的哭声,玄文诚一脸的嫌弃:“我娘这一天鬼哭狼嚎的,也不知道要干啥。”
荷叶摸着不太明显的小腹:“她还不就是那样,爹走的这些天她不就这样,看啥都不顺眼。”说完这个,荷叶又笑的看着玄文诚:“不会是娘想爹了,想炕上的事了?”
这本就是一句玩笑话,可是这句玩笑话在一个不能办男人事的男人来说,那就是奇耻大辱了。
玄文诚眼睛的瞪得溜圆看着荷叶:“你个贱货,别以为你肚子里有着野种我就不动你了,你是不是想试试我让你欲死欲活的感觉?”
说着玄文诚变态一样的伸出手去掐拧荷叶的敏感地带,但是这不是夫妻间的情趣,而是真的下死手的去掐,疼的荷叶把嘴唇都咬破了,因为她不敢出声,现在马氏在哭,自己要是再闹出去,没人帮着自己,自己只会更惨。
玄文诚心里有些扭曲了,他看着荷叶这样似乎有了快感,更下了死手,一个男人,干粗活的男人的手很有力气,这样不怜惜的下手,让荷叶的脸都变了色。
她小声的哀求:“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你放过我吧,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咱们的希望,你不能因为我就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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