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人怎么也对抗不过天,我们北关外那场灾难真是可怕啊。”陈秀荷回忆起来那灾难,脸上的笑容也没了,当时他们确实是在灾区,看着身边不少人死去,那个感觉确实是有恐惧的。
玄妙儿也在灾害的时候去了北关外,所以对这个也是了解的很深:“是呀,灾难真的可怕,可是很多灾难又是不可抗的,也是预测不到的。”有些灾难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也是仍旧没有办法的。
“人啊,活着就不容易,所以活着就得往好了活,为了自己想要的努力。”秦苗苗若有所思的感慨道。
当然她的话里有太多的东西了,为了自己要不折手段,为了自己可以去伤害别人。
玄妙儿没有顺着她的话:“天灾人祸的不能避免,但是还是活的踏实一点好。”
当然现在都是感慨,并不是争论或者代表什么,所以大家的话也都是随意的。
秦秋风没有说话,他心里一直是纠结的,喝了酒之后,这种感觉也是更强烈,所以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这顿饭吃的也是各有滋味,天色见黑了,玄妙儿才从陈秀荷那离开。
玄妙儿离开之后,陈秀荷看着秦苗苗道:“千醉公子这几天就来了,你要盯紧了玄妙儿那,看着怎么给公子找机会。”
秦苗苗应下:“我知道了娘,我心里也是着急呢。”
“现在玄妙儿还是很信任咱们的,所以要抓住每一个机会。”陈秀荷道。
“嗯,我明白娘的意思,我觉得她永远也不会怀疑到咱们的。”秦苗苗很自信,因为这么长时间,玄妙儿确实是没有一点的怀疑了。
“不能掉以轻心,玄妙儿不一般。”陈秀荷对玄妙儿还是佩服的,所以不敢太放松。
“娘,你就放心吧。”秦苗苗却一点不质疑这个事情。
秦秋风还是没说话,自己回了房间。
陈秀荷也没有强求秦秋风做什么说什么,反正秦秋风现在的任务更多是给傅斌研究机关的事情。
玄妙儿回了家,天已经黑透了,花继业坐在桌前等着她,见她进来站起来帮她脱了大氅挂好了:“就知道你会喝酒。”说着自己走到了脸盆架子边,给玄妙儿洗了一个布巾:“擦擦脸。”
玄妙儿拿着布巾擦了擦脸:“我没事,我之前吃了解酒药,根本不会醉。”
“你就是傻丫头,这是药三分毒,解酒药里也有药,这东西不能多吃。”花继业看玄妙儿擦完了脸,把布巾拿过去又洗了一遍才挂好了,坐在玄妙儿边上。
“我知道,我这才吃过两次,再说心静的手艺我可是信任的,她说多喝点水对身体一点伤害没有的。”玄妙儿对心静这个可是没有质疑的。
“你呀,还是孩子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