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华姐姐,你这是说我们花继业拿不上台面了?”玄妙儿知道华容的意思,玩笑的道。
其实她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自己很庆幸花继业的两个身份的差距,让自己很轻松。
“你知道我的意思,人不能什么要最好的,你能放下那些外界的事,那就选个自己可心的,我就觉得花继业不错。”
“我就知道华姐姐最懂我,你说你妹妹我缺啥?金钱地位我啥都不缺,我要那些干什么?嫁个大户人家,我整天跟人家争风吃醋,你觉得我这性子,还不出了人命了?”
“那是,你这丫头忍耐力很大,可是是针对特定的事,遇见你心里容不下的事,你是拼了命也不能委屈自己的心。”
“要不说华姐姐最理解我呢,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以后也不想京城去京城,我就愿意在永安镇和河湾村来回跑,并且我嫁给花继业的话,也不用跟公婆在一起,就我们两过的多自在,你说是不是?”
“这个还真是,这要是有公婆,早晚请安,要是再有妯娌小姑什么的,那可是头疼,你这就两人真的是难得,不过花继业真的不用再回花家了?”华容也知道花家的事,也怕玄妙儿以后需要回去的话,会受委屈。
“不用回,顶天是年节的露个面就行了,有国公爷撑腰呢,花老爷不敢怎样。”玄妙儿对这个还是有点信心的。
“那就好,要是你这么下嫁,再受气,那我可不能饶了花继业了,今个我不去木府住了,我去花继业那说说话。”华容这几次来镇上,跟花继业走的都很近。
说到了木府,玄妙儿好久没收到木天佑的信了:“华姐姐,木大哥进来跟你可有通信,我有日子没收到他的信了。”
“他国事忙,你也知道一国之君哪有那么轻松的,跟你报的都是平安,其实也是不易。”华容不是给玄妙儿添心理负担,而是知道这些玄妙儿自己也知道。
“是呀,一国之君国事家事,必定不容易,这也是我跟他永远不在一个路上的原因,我还是喜欢这样轻松自在,喜欢像花继业这样可以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女人,并且每天在一起的。”
“其实我本来也想的有些偏,我也想过你是有辅助君王的能力,如果你跟天佑在一起,你能助他的位置更稳。不过后来我更了解你之后,明白你想要的不是权势地位,其实讲真话,真的能有你看的这么开的,别说你这个年龄,就算是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也未必看的开。”
“人各有志呗,但是想要的能得到才是幸福的,咱们现在不都是很幸福了?”玄妙儿笑着看着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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