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会话,吃了不少点心,陈秀荷跟秦苗苗才告辞离开。
玄妙儿送走了她们,心里很复杂,每次想到陈秀荷利用自己爹娘的善心,自己的心里都很纠结。
此时她有不少的话想要找人说,不过这些事又不是能随便跟人说的,所以她只期待着快点黑天,某人快点来吧。
好不容易黑天了,听见花继业的声音,玄妙儿站起来,扑过去,抱着花继业,静静的没有说话。
花继业知道这是小丫头心里有事了,她摸了摸玄妙儿的头:“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我给你出气。”
玄妙儿摇摇头,还是倚在花继业的怀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陈秀荷的身份不能揭露,而我爹娘有那么信任她,每次听她说要去我家时候,我心里都特别难受。”
花继业知道了是什么事情,也没那么担心了,他把玄妙儿紧紧的搂在怀里:“玄伯父和伯母没有你想的脆弱,并且咱们最后也不一定会让你爹娘知道他们的真是身份,所以你先不用想那么多。”
“可是那种欺骗的感觉,让我心里矛盾。”玄妙儿跟花继业说话没有什么隐瞒,只有跟他才能想什么说什么。
花继业也理解玄妙儿的心情和想法,这种心情他也明白:“小丫头,都是我不好,让你多了这些烦恼。”
玄妙儿抬起头看着花继业:“说好了,什么都要一起面对的,你现在安慰我就行了,其实我什么都懂,就是心情不好。”
花继业想了想:“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气,也许就好了,咱们这次去山上,我心里有想不通的事的时候就去山顶,吹吹风,有些事情就想通了。”
玄妙儿点点头,穿上了披风,跟着花继业出了门。
两人策马去了花继业说起的山,离镇上不远,但是相对偏僻了些。
到了山下,花继业抱着玄妙儿下了马,两人牵着手往山上走,一直到了一个山坡上。
这个山坡很平整,上边一块大石头,还有几个木桩子,一看就是有人特意放的,这个应该是花继业自己常来的地方了。
“你以前自己经常来这么?”玄妙儿看着这些东西问。
“以前自己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我就来这,风一吹,头脑就清醒了,思路也清晰了,要是有什么难心的,坐在这看看广阔的山谷,看看那星空,也会心里好受一些。”花继业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叠好放在木桩上,拉着玄妙儿坐在上边,免得他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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