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斌却苦笑了一声:“她的身边怎么会缺少仰慕者,哪个男人见了她不会心动?”
这话让秦苗苗的心碎成了八瓣:“公子,女子一直不定人跟假,这样招男人去画馆,终究不是好事。”秦苗苗心里不甘,她那是招蜂引蝶,为什么到了傅斌嘴里边成了让男人仰慕呢?
傅斌看向秦苗苗,眼中闪过一丝寒意:“秦苗苗,你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你再敢说妙儿的不是,信不信我让你永生见不到太阳。”
秦苗苗没想到这么一句话,就让傅斌这么生气,她赶紧站起来:“公子,我只是想希望我表姐好。”
“你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这人除了你自己,别人你都不会关心,你的亲人都能利用,何况外人?”傅斌冷冷的看着秦苗苗。
秦苗苗手脚吓得冰凉:“公子,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我最在乎的是你,就像你对我表姐一样,我为了你也一样可以做任何事。”
这也是秦苗苗知道的,傅斌唯一能原谅她的说辞,当然这个话,自己不敢多说,说多了也便不那么有用了,只有关键时候,来保住自己的。
果然这话让傅斌的眼中又有了柔软的神色,他端起一杯茶,仰面喝下之后放在桌上,然后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秦苗苗一下子扑到傅斌的怀里:“公子,能不能不走,我想你。”
傅斌搬起秦苗苗的手:“有事给我传信。”说完出了地下室。
秦苗苗跌坐在凳子上,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她不懂为什么的道自己爱的人这么难,还有自己明明立了功,为什么就不能让他对自己多一份关心?
看着那燃烧融化的蜡油,就好像自己的泪一样滴落,她的心里空荡荡的。
这天早上天气有些阴沉,不过没下雨,有点风还算是凉快。
玄妙儿想着有几天没去外祖母家了,所以吃过午饭就去了外祖母家。
没想到到了门口发现自己家的马车也在这,所以赶紧进屋了。
外祖母吴氏和自己的娘刘氏都在炕上坐着,李秀兰坐在炕沿边上,玄文涛和大舅哥刘辉坐在地桌边上。
玄妙儿进屋叫了一圈人:“外祖母,大舅大舅母,爹娘。”
吴氏见了玄妙儿高兴的招呼她:“妙儿,快来上炕坐着。”说着给他拿了个小褥子铺上,免得炕席刮了衣服。
玄妙儿脱了鞋上炕坐在了外祖母身边:“外祖母今天气色挺好的。”
“好好,这天气暖和之后,身体就好了。”吴氏笑盈盈的脸,皱纹也是那么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