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摇摇头,拿出一张纸递给花继业:“你看看这个东西如何?”
花继业拿着图纸看了半天没看懂:“这些铁管子里放水是干什么的?
笑着指指自己花厅的火墙:“跟那个一个原理,这个叫暖气,那个火墙灰大,占地方大,又不美观容易堵烟,每年又要掏烟或者重新的砌,还是麻烦,这个就是开始成本高,因为要用铜的,铁的会生锈。”
花继业看了看这个,有些疑虑:“这个用来取暖真的可以?”
“咱们先做个小的试试,不行就砌火墙呗,反正离能动工还得一个月呢,要是行,正好年画坊也可以用。”玄妙儿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数,毕竟这个东西,自己还是不了解,只是把自己看见的表面画了出来,自己知道的原理说了出来。
“要是可行的话,那时真的很好,年画坊可以更多的避免不少明火的危险了。”花继业对这个所谓的暖气还是觉得可行性很大的,玄妙儿说的东西还没有不可行的。
“我觉得就是成本太高了,要不然确实是很方便,不过我也想过用铁管子刷上厚的铜漆,说实话这些我不懂,还是要靠你找人去研究。”玄妙儿把每个接头处的弯管,螺丝扣都画得很详细,至于实际操作,自己完全不在行。
花继业也承认这个问题:“确实是有些成本高,不过要是为了长远考虑,还是值得的,并且不生锈的事情,我在让人去多研究。”
“跟你说话真的不费劲,懂我。”玄妙儿笑了,真的跟他说话就好像他能看见自己心里一样,说什么他都理解。
花继业刮了一下玄妙儿的鼻子:“我不懂你谁懂你?对了,我给方士初写了信,你帮我送去,其实就是给他们心里一些安慰,让他们在千府呆的踏实一点。”
玄妙儿懂花继业的意思:“行,我明天再去醉仙楼买些吃的给他们带去。”
花继业点点吧:“又要让你费心思。”
“又说这套做什么,跟你说个趣事,我今天认识了一个老先生,真是不一般。”玄妙儿忍不住想跟花继业说起宁老爷。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能让你如此夸奖的人不多,我倒真的感兴趣了。”
“就是我二叔邻居家一个养鸟的宁老爷,这老爷子只有一妻一女,妻子早逝后他没有再娶,并且心里只有亡妻一人,而说起来时候不是悲伤,都是他和妻子间美好的回忆,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好生羡慕,感觉就算是早逝,他的妻子也是幸福的女人。”玄妙儿说起宁老爷的事情,真的是羡慕加佩服的。
花继业对这件事情是有所耳闻的:“当初都以为他只是那么一说,过几年还是会再娶,可是到了今天外界的人似乎已经不关注这个事情了,可是他的心不变,我也是很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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