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一个人进了书房,坐在花继业对面,看着他微微一笑:“花大少逛完青楼回来的?”
花继业一脸的无奈,忍不住跟玄妙儿斗嘴:“我这爱好多少年了,改不掉了,怎么有意见?”
玄妙儿赶紧摇摇头:“小女子不敢,花大少有钱有势,小女子不敢有意见。”
“小丫头,又拿我开心。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进青楼么?你带着安浩,当时我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花继业说起这个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玄妙儿哪能不记得,自己也笑了:“当时那个巧遇真的很尴尬,并且那时候我们不熟,你就强行的跟我解释了一句,看见的未必是真的,我回去还琢磨了几次,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说那句。”
“其实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就忍不住要解释,后来我明白,我的心控制了我的嘴,很多时候我都想不通,那时候你还是个黄毛丫头,我们也认识没多久,可是你就是那样不受控制的出现在我的心里。”花继业看着玄妙儿说的很真诚。
玄妙儿被这样真诚的话说的有些脸红,不敢看他的眼道:“这嘴越来越甜,我还不适应了呢。”
“这就叫甜啊,要不让你尝尝更甜的?”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刚才还一脸的真诚,这时候却带着点挑逗了。
玄妙儿笑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无赖了,在这我见的应该是千醉公子,你面具呢,带上,正经点。”
花继业从抽屉里拿出面具看了看:“这哪有我好看,你还是看我比较好。”
“噗。”玄妙儿没忍住笑出声:“不过确实我还是喜欢看你这张脸,戴上面具我也不好琢磨你的想法了。”
“那我还是戴面具吧,免得都被你琢磨透了。”花继业把面具带上,看着玄妙儿。
玄妙儿伸手把面具摘下来:“花继业,你怕我琢磨你,莫不是你有什么秘密?”说着,玄妙儿自己把面具戴上了。
面具比她的脸要大一圈,看的花继业笑起来,然后把面具拿过去放在书桌上,拉着玄妙儿坐在他的腿上:“我们之间还是这样面对面的好。”
玄妙儿搂着花继业的脖子:“我也觉得每天能看见你就好,对了你家里那些人最近太平么?”
“还算太平,我爹去找过我一次,他希望我回家住,我拒绝了,要是以前,我会回去,我会去看着他们受苦,我还会给他们雪上加霜,可是现在有了你,我没时间跟他们纠缠,兰夫人欠我娘的命,早晚会让他偿的。”花继业跟玄妙儿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玄妙儿也知道这个时代,很多事情是不用法律的,比如千醉公子想要一个人的命,有一百种解决方法,自己可不会圣母的却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她对着花继业道:“你想的开就好,有些事情没有办法改变,但也不要用别人的错惩罚咱们自己。“
“你说的对,跟你在一起后,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心里也没有那么多怨了。”花继业以前的生活更多是活在以前的痛苦中,可是现在只为了将来。